播户赤朝卫兵喊道:“集合所有军士,与我披甲,准备作战。”
孛术鲁沙这时起身殷勤道:“将军还应快速禀报太孙殿下方可,再控制住纳刺温纶等人,不能让他们把人聚众起来。”
播户赤赞赏地看了一眼孛术鲁沙,这还真是个妙人啊,随即道:“不错,这就派人去禀报太孙,此次事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播户赤叫来卫兵让其立刻进城去王府将此事告于太孙。
播户赤说完后立刻叫左右给自己穿甲。
播户赤等军士披挂整齐后,立刻带兵直扑纳刺温纶他们的营帐。
播户赤等人到达地方一看,营帐内空空如也,早已人走茶凉。
播户赤对下属道:“你们到其它几个营帐看一看,若是还有人即可锁拿,不得有误。”
“喳!”众军士应道。
播户赤等了没一会,各队搜寻军士回来报道:“营帐内没人。”
这时孛术鲁沙突然一拍大腿道:“怕不是,他们已经察觉出了什么,已经提前行动了。”
还真让孛术鲁沙给说着了,纳刺温纶等人,见孛术鲁沙长时间不到,便起了疑心决定提前行动。
播户赤也觉得孛术鲁沙说得对,于是对左右道:“去马厩。”
播户赤一行人到马厩后将马牵出,立刻翻身上马朝中都城方向疾马追去。
播户赤带着白甲巴牙喇三百余骑出得营门卷起一片飞尘。
播户赤带领着巴牙喇三百骑一路快马加鞭。拐了两道大弯后便看到了纳刺温纶等一行人。
纳刺温纶等两百多号人正在路上走着,突然传来一阵轰鸣声。
纳刺温纶经验丰富,一听就知道这是马蹄声,而且还是百骑以上的规模才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纳刺温纶脸色凝重道:“不好,是骑兵,最少也得两百骑。”
旁边的呵不哈良才疑惑地问道:“这哪来的骑兵?而且还这么多。”
呵不哈良才话音刚落,就看到原路的尽头出现一骑身穿扎甲的骑兵,接着两骑三骑四骑,越来越多的骑兵出现在路尽头朝他们奔驰而来。
准备去哭太庙的众人,看着犹如黑云压顶般朝他们疾驰而来的骑兵,都吓得待在原地不敢动弹。
转眼间三百多骑兵就将他们围了起来。
呵不哈良才看到围着他们转的骑兵,正弯弓搭箭瞄着他们后吓的双腿直打摆子。
站在人群中的温郭巴这时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流下。
温郭巴这时对纳刺温纶道:“老将军这可如何是好啊。”
仔细听还能从他话音里听出一丝颤音。
纳刺温纶也是一脸阴沉着道:“这是太孙的白甲巴牙喇亲兵,果然不愧是合四个猛安选拔出的勇武之士,这股气势都快赶上当年的铁浮屠了。”
一旁的呵不哈良才这时急道:“老将军,你也不看看,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关注这些。”
纳刺温纶冷声回道:“哼,要是尔等有他们的一半的能耐,你也不用在这里了。”
“听说白甲巴牙喇由太孙的心腹温迪罕播户赤统领,咋们无刃无甲,他不敢对咋们怎么样的。”纳刺温纶一脸镇定自若道。
这时纳刺温纶走出人群朝围着他们的骑兵喊道:“你们要干什么,知不知道我们也是合扎猛安的将士,知不知道擅杀同僚可是要犯军法的。”
这时播户赤出列喊道:“止。”
一声令下刚还围着众人转的骑兵立刻停了下来,不过弓箭还是瞄着纳刺温纶等人没有放下。
这时播户赤骑马出列道:“你们这么多人不在军营待着,这是打算去哪里啊,正白旗、正红旗、正蓝旗、正黄旗,呵,这四旗还给凑全呢,你们甲喇额真知道吗,有出营的公文吗。”
纳刺温纶被播户赤的一连串问题给问得哑口无言,毕竟要去做的事情哪能让不相干的人知道。
播户赤这时一脸凶悍道:“真当我是什么都不知道嘛,来人!给我全部拿下,如有反抗格杀勿论。”
纳刺温纶听到播户赤要动真格的了。急忙对旁边的呵不哈良才、温郭巴二人道:“来不及了,快安排你们的人哭起来。”
“啊?哭什么?”呵不哈良才懵圈地问道。
“在这哭有什么用啊?”温郭巴也是一脸茫然道。
纳刺温纶一脸恨铁不成钢的对两人道:“现在还不哭,等着被抓去治个逃军之罪吗!”
呵不哈良才赶紧道:“对对对,这就哭,这就哭。”
就在巴牙喇士兵下马准备抓人之时,只见呵不哈良才一屁股坐倒在地,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哀嚎了起来:“撒人啦!撒人啦!土匪撒人啦!”
纳刺温纶一脸懵逼地看着呵不哈良才,嘴角蠕动道:“这……这……这……”
温郭巴也是一脸震惊地看着呵不哈良才心想“这人平常看着挺精明啊,怎能干出如此愚蠢之事。”
温郭巴也不在想其它,也在那大声哭了起来:“太祖皇帝啊,您睁开眼看看啊,朝廷出了奸人了,要害咱们这些忠良之后!”
“太宗皇帝啊,朝中出了奸人啊,您把他带走吧!”
“你们不能抓我,我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