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伙“同好者”的信息,之前就已经查了出来。
不过,这些人并非个个过的好,因为怎么说呢,你起码得长的好看,自身条件优越,才能称的上凤凰男,才能去攻掠白富美,就光这两个先决条件,就有很多人达不到。
所以,他们这个聚会的主要组成部分,大部分都是一些猥.琐男,日子潦倒,然后通过他们的猎艳,或者说骗财骗色的故事,来获得某种代入感和扭曲的满足感。
而这些凤凰男,应该也是通过这些人的崇拜和恭惟,来获得某种得意和满足吧。
反正每问一个人,都叫人倒尽胃口。
好处就是这些人虽然在某方面堪称胆大,但其实,因为普遍混的不咋滴,所以在现实中一个比一个老实窝囊,基本上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但他们所说的,也大多没有什么价值。
连问了两个,唐早这么好脾气的都有点崩溃了,在微信上拼命跟杨曼吐槽……这个社会真的是什么人都有,你压根想像不到,一个人能猥琐恶心到啥程度,生活在20世纪,思想却是清朝老僵尸。
路霄峥提醒她:“来了。”
唐早迅速收起了手机,果然又看到一个辣眼睛的男人快步走过来。
这人叫魏华东,是个修理行的工人,死活不肯让他们在工作地点“采访”他,非说要在这边,说影响不好。
然后他一过来,就急匆匆的道:“你们要问啥赶紧问!我就请了半个小时的假!”
路队猛然向后退了退。
唐早也险些没被他的口臭给熏吐。
大概一米七左右高,二百来斤,头发脏的打绺,脸上脏的出油,头皮屑肩膀上落了一层,痘坑跟月球表面一样,还有口臭……
关键时刻,唐早展现出了塑料夫妻情,飞快的退远了些。
路队能怎么着,他总不能坑媳妇儿,只能迎臭直上,表情隐忍。
结果一问起朱峰和叶蒙,魏华东当时就兴奋起来:“他俩人出事了吧?我就知道得出事!朱峰天天吹,说那女的迷他迷的不行,还真以为我不知道呢?我也就是看他出手大方,说两句好听的哄哄他,其实啊,我心里门儿清!”
路队道:“你知道什么?”
魏华东神秘兮兮道:“那女的根本没把他当回事儿!我见了!跟训狗一样!平时倒是娇滴滴的,一声一声老公的叫着,过来接人也是笑模笑样的,说啥也不生气,真能装!”
路队道:“详细说!”
魏华东眉飞色舞:“我跟你们说,这事儿也就是问我,问旁人都不知道!就是我有一回,跟着朱峰回家,然后我就装醉,结果那女的一回来就说屋里有味儿,听说他带了人回来,还过来看了看我,然后就开始发脾气,我悄悄过去看了看,那女的就跟训狗一样……”
他说的很详细,越说越多。
反正就是他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可能是想偷窥,然后故意把聚会的地点定在他们家附近,然后又故意装醉,死赖着跟他回去了,装的挺像的,反正朱峰两人都没怀疑。
然后叶蒙一回来就闻见味了,发了脾气,等两人回卧室之后,他就偷偷过去看,然后就看到叶蒙大发脾气,嫌他带了人回来,然后指着他,忽然道:“你去冷静十分钟。”
然后朱峰就面对着墙站好,然后叶蒙就像变了个人一样,拿出来一把刀,就在后头看着他。
路霄峥两人对视了一眼。
魏华东道:“吓人吧?我看着才吓人呢!她就拿着一把刀,坐在床头上,一直那么盯着他看……我也不敢动,我酒全吓醒了,然后我脚都蹲麻了,就听朱峰说,‘宝贝,十分钟了’,我听着声儿都打颤颤了!我现在想想还觉得瘆的慌。”
路霄峥道:“什么刀?”
魏华东比了比:“就那种西瓜刀啊,得有三十公分长吧,不锈钢的。”
“从哪儿拿出来的?”
魏华东道:“床头啊!你说床头放把刀干什么啊!我记得可清楚了,在南边床头柜下头,她蹲下一拿,一转身我还吓一跳,好悬没叫出声儿来!”
路霄峥道:“她当时是什么表情?”
魏华东道:“她表情吧,其实也不是很吓人,就是……算是没什么表情吧,就是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朱峰看,然后她那个手指甲,那么老长,划的刀子上吱啦吱啦的,反正我想想就瘆的慌。”
路霄峥道:“朱峰回过头吗?”
“没有!”魏华东毫不犹豫:“他站的挺直溜,我看了好几遍,都一直没回头。”
等把这位送走,唐早两个人赶紧出来,不约而同的深呼吸了几口。
真的要熏吐了。
然后路霄峥才道:“这个表现……就好像在之后做准备。”
唐早点了点头:“我也觉得是,我先是怀疑自己先入为主了,可是我再倒回来想,如果不是的话,这整个表现……就是这种‘我一说你就去面壁’、‘我手里的刀随时可以要你的命’、‘但你根本不知道这件事什么时候会发生’,这一系列的条件设置,都太严丝合缝了,这不合理。”
路霄峥道:“一句话‘背后未知的危险’,这就是一种调.教。”
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