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他对面的慕衍卿不觉讶异地抬起眼，看着前方突然发难的慕昱遥。
慕昱遥满脸冰霜，眸中是令人生畏的死亡神色。
慕衍卿愕然，但随即，他起身，恭恭敬敬地低头，“我懂了。”
不过是替姑妈求了情，让慕昱遥大发慈悲准她从非洲流放回来。
没想到慕昱遥先是心不在焉地听他说完，随即就把手机重重拍在了一旁的茶几上。
他就……那么恨姑妈吗？
慕衍卿在外嚣张，在慕昱遥跟前却是一向有自知之明。
走出门，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伤口已经结痂了，但就算好了，疤痕……大约都会存在很长一段时间。
“卿少，”慕五上前，“上次您让我查的事情……”
“怎么样？”慕衍卿从被慕昱遥压制的阴影里脱离出来，挑起了眉。
慕五面上是抱歉的表情，“卿少，我们查了全国所有购买mimi那双鞋的何姓购买用户，好像……都没有发现那位何英小姐。”
“没发现是什么意思？”慕衍卿显然不满这个答案，“是没有这个名字，还是没有她这个人？”
“都没有。”
慕五诚实地回答，“既没有叫何英的购买者，其他新何的女士，也没有人的相貌是和何英小姐相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