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传令,调转马头,往南杀去。
此行,是为了趁机击溃肃王兵马,若是连城守派一起对付,己方折损将会增大,也会扰乱战局,让肃王麾下得以逃脱,乃不智之举,不可为之。
杀出纷乱的敌阵,出了战局,秦易头也不回,带着麾下,往南驰去。
如同来时一般,悄悄地来,悄悄地走,唯有甲胃上沾染的血迹,枪尖上不断滴落的鲜血,表明秦易突然而至,并非幻觉。
追杀之事,交给城守派就足以。
接下来,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
……
“果真如此?”耀城城守勐地站起,满脸喜色!
侦骑连忙点头,“的确,卑职看的一清二楚,我方大胜,或许几个时辰后,喜报就会传来!”
耀城城守喜笑颜开,哈哈大笑道,“好,好,甚好!”
三峰城大将也是不断砸着手掌,粗犷的脸上尽是喜意,嘴巴咧的极大!
而滨城城守之子,欢喜之余,也有些纳闷,不由问道,“你可知是何原由,以致肃王大败?”
侦骑连忙答道,“因为秦易!秦易率领易字营,突然杀入肃王阵尾,击溃其军阵!”
耀城城守等人一听,顿时惊诧,不由面面相觑。
这……
他们满脸骇异,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要知道,肃王麾下,可是有十七座城池啊!
秦易竟然自南往北,跨越了肃王的领地,跨越了十七座城池,从肃王领地的南部边界,来到了北部边界,如此壮举……骇人听闻!
普天之下,几乎无人能够做到!
众人惊诧许久,才不由赞叹道,“论奇袭,无人能出其右!”
纵使知道,与秦易终究会成为敌人,但对于秦易的壮举,众人还是禁不住,满心赞叹。
突然想到了什么,耀城城守有些惶急,连忙问道,“秦易可曾袭击我方兵马?”
虽然与秦易有盟约,但众人皆知,这不过是一张纸,随时可以撕破。
他们如此想,秦易也必然是这样想,所以众人担心,秦易会撕破盟约,对他们悍然下手。
但侦骑却答道,“未曾,秦易击穿肃王军阵后,就转而南下,不知去向。”
耀城城守闻言,顿时放松了些。
“我早就听说了,秦易为人仁义,看来这厮不会率先撕破盟约。”三峰城大将,不由赞道。
仁义之人,纵使是敌人,依旧足以令人尊敬。
“那更好,”滨城城守之子阴冷笑道,“秦易不会率先撕破盟约,这就意味着,对方不会率先对我等动手,那么主动权,就在我们这儿!”
耀城城守点了点头,也是冷声笑着,“的确,一张纸罢了,对方不想违背信义,但对我们来说,却是轻而易举!只要有机会,我等便可悍然出击,偷袭对方!”
说完,耀城城守与滨城城守之子,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满是阴险。
三峰城大将闻言,虽是皱眉,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处于弱势,不偷袭,如何能胜?
……
“什么?我军大败?”肃王骇然,脸色倏地发白,蓦地站起,眼中有着浓浓的不可置信!
他完全想不到,对付城守派,己方竟然大败!
纵使己方兵力稍少,但战力略强,就算不能胜,也不至于惨败,这是怎么回事?
没等士卒答话,肃王再次问道,语气极急,“可是城守派用了什么阴谋?”
若非如此,城守派绝对无法做到,让己方兵马大败!
士卒苦笑,摇头说道,“我等并非败于城守派之手,而是秦易……秦易率兵突袭,令我军大败,给了城守派可趁之机!”
“秦易?”肃王眼童暴睁,浮现出浓浓的恨意,几欲噬人!
又是秦易!
该死的家伙!
这厮让他无法结盟,如今,竟然又毁他数万兵马,可恨,实在可恨!
咬牙切齿许久,好不容易忍下心中的怒火,肃王才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我方兵马,逃回多少?”
被肃王几欲噬人的模样所吓到,士卒有些惊惧,吞了吞口水,才吞吐说道,“我方逃回了……两万人马……”
八万人马,竟然只剩下了两万……肃王恨得几欲暴走!
但最终,他还是咬牙忍了下来,沉思了许久,非常久,久到士卒都以为对方石化了,肃王才缓缓出声,语气低沉无力,“撤回南线七万兵马,退入极千城,北线两万兵马,撤入芸城。”
士卒闻言,顿时一惊,这个举动意味着,肃王放弃了极千城往南的三座城池!
对于拥有第三代投石车的秦易来说,没有了重兵守护,这三座城池,几日便可夺下!
好在,北线兵马,虽然只剩两万,但只要守住坚固的芸城,就能挡住城守派南下的攻势!
对方,并没有第三代投石车!
只是芸城往北,还有一座小城,没有了重兵防护,只能拱手让给城守派了。
一切,都是无奈之举。
想到这,士卒暗叹一声,恭声应是,便转身离去,将肃王的安排,传达出去。
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