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丝微笑。
缓缓地,他站了起来,从怀中,拿出一枚金质腰牌,蓦然喝道,“本王乃是秦易,临瞻摄政王,邓元洲意图谋逆,尔等放下武器,本王既往不咎,若是冥顽不灵,必将屠灭满门!”
秦易浑身,尽是凛然气息,以及他所高喝的话语,让众人骤然震骇!
家主让他们埋伏于堂中,杀一个人,却没说杀谁。
没想到,竟是摄政王!
秦易的威望,已深入人心,每一个人,不论是高级官吏,还是平头百姓,对其都是满心敬佩。
所以得知,面前这位英武不凡的男子,竟是摄政王,众多侍卫,禁不住心中惊骇,面面相觑,无人胆敢动手。
先不说没有胆量,就算有,众人也知道,杀死摄政王,后果必定极其严重。
说不定,会遭受五马分尸,甚至是凌迟处死,比死了还难受!
见麾下不敢上前,邓元洲顿时恼恨,没想到秦易反应这么快,顷刻说出了身份,震慑众人。
他怒声喝道,“莫听他胡说,此人不是摄政王,乃是骗子,你们莫要上当!”
如果是昨日,有人自称摄政王,众人之中,信者必定不多。
但如今,他们前来埋伏之时,已然得知,傍晚时分,摄政王出现在城门口。
这就意味着,眼前这名英武不凡的男子,极可能是真的!
所以,无人相信邓元洲的话,他们不敢动手,有些甚至后退了几步。
摄政王飞刀技艺之精湛,可是人尽皆知!
听闻邓元洲所说,秦易冷冷一笑,不屑辩驳。
一旁的邓兴业,顿时怒了,“平日里好吃好喝养你们,到了用到你们的时候,竟如此不中用,你们良心过得去吗?”
众人闻言,不由苦笑。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也不值得拿命去拼啊!
邓家父子死到临头,不怕摄政王,可他们上有老下有小,岂敢做出这等祸及家
。人的事情。
更何况,邓家之人,做了多少不轨之事,完全没有资格跟他们讲良心。
这场闹剧,也到了收尾的时候了,秦易转眼,望向震怒不已的邓家父子,一字一顿,冷声喝道,“邓元洲,邓兴业,屡犯大错,且意图行刺本王,犯下违逆之事,理应处死!”
话语刚落,秦易的手,霍然划过!
两道白芒,爆射出去!
众人顿时大骇,眼瞳暴睁!
可在他们的眼睛,还未睁大到极限的时候,飞刀就已嗤的一声,命中邓家父子的脖颈,鲜血,顿时暴绽!
咚的两声,邓家父子,接连倒地!
邓兴业身子亏空,当场毙命,而邓元洲颤栗了几下,眼中尽是震惊,以及绝望!
他如何都想不到,自己布下必杀局面,可麾下竟然……不敢动手……
秦易未死,而他……却将命不久矣……
带着这样的绝望和不甘,邓元洲顷刻咽气,眼瞳大睁,死不瞑目!
主犯已死,众多侍卫再无持刀相向的勇气,纷纷扔下武器,跪伏在地,颤声求饶道,“小民不知王爷莅临,持刀相向,还请王爷恕罪!”
“请王爷恕罪!”
秦易朗声说道,“尔等受邓元洲蒙蔽,并不知情,本王不会追究。”
众人闻言,顿时欣喜,禁不住跪谢起来。
他们也确实,不敢对秦易生起一丝杀心。
就算秦易没有击杀邓家父子,再过一会,他们或许都会弃械投降。
就在这时,院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颇为震耳。
秦易微微转身,就看到一名华服老者,带着众多衙役,闯入进来。
看到堂中杀机消散,众人跪伏,华服老者心中一松,幸好没有酿成大错!
进入堂中,目光一扫,华服老者,也就是明凌知府,顷刻看出,负手而立的英武男子,便是摄政王!
他连忙单膝跪地,焦急说道,“微臣救驾来迟,还请王爷恕罪!”
秦易望了对方一眼,说道,“你来了,就足矣。”
应对危局的手段,秦易并未放在明凌知府身上,不在乎对方来早来晚。
派人告知对方,不过是想知道,对方会如何做。
如今,对方带来众多衙役,一副要火拼的模样,可见对方,并未被腐蚀到骨子里,尚可使用。
由此,秦易微微眯眼,冷声喝道,“邓元洲父子,犯下不少罪责,且设下伏兵,意图行刺本王,其罪当诛!”
“传本王命令,邓家之人,若是曾犯下重罪者,以罪论罚,未曾犯罪者,不作惩治,但邓家所有财物,尽皆罚没,充入国库!”
满门抄斩,男子发配边疆,女子充入教坊司这类颇为封建狠厉的做法,秦易没有执行,不打算连坐。
但邓家尾大不掉,必须瓦解,罚没财物,便是一记重拳。
没有了钱财,邓家再大,也将树倒猢孙散。
此外,暗地里,还须将所有邓家安插在官府与军伍之中的家族子弟,做个甄别,若是无能之辈,尽皆降职,甚至革职!
有才之人,可继续任用,但应提防,不可随意提升。
此外,还得借着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