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色刚亮,东西二市的入口,就挤满了人,几乎是人山人海,拥挤不堪,难以行进。
有些人挤在外围,甚是诧异,连忙朝旁人问道,“这是作甚,为何这么多人,里边可有什么盛事?”
“盛事?”旁边一人,一边往里挤去,一边哭笑不得,应道,“这可是比盛事还重大!”
些许不知情的人,闻言更是诧异。
重大的事情?
还引来这么多人?
他们愈发不解,正要再问,就听到有人急声嚷道,“里边张贴了檄文,由摄政王所发布,写了如今的战况,大家都往里挤去,想看一看呢!”
听闻如此,些许不知情的人,顿时一震,也都奋力往里边挤去。
如今战况如何,他们都颇为好奇。
虽然知道,秦易出马,一定能披荆斩棘,顺利击溃敌兵。
但他们还是很期待,叛乱平定的那一天。
只是不知,这一日,将会在何时到来。
“喜事,天大的喜事!”
“摄政王威武!”
檄文前,突然有人欢声大喊,引得众人精神一震,愈发期待,纷纷往里拼力挤去!
……
“东西两市入口,所张贴的檄文,你们看到了吗?”一名长须男子,欣喜问道。
同伴提起快子,正要吃菜,听闻问话,略微诧异。
他还未询问,就听到酒肆中,另一名食客接茬道,“怎么没看到,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
“就是,如今东西两市,已是人山人海,大家都争相前去,想看一看檄文,不知道这件事的人,还真不多!”一名瘦削食客,放下酒杯,满脸喜意。
那名同伴一脸诧异,连忙说道,“在下这几日忙的晕头转向,也就今日得闲,还真不知道最近发生了什么大事,诸位可否说一说,让在下也乐呵乐呵?”
坐在他身旁的长须男子,当即笑道,“这事啊,就算你现在不知,待会也会知道,这可是关乎整个王朝的大事!”
听到长须男子这么说,这名同伴愈发好奇,极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
另一名食客便也笑着,欢声说道,“这事啊,是前线战况,摄政王出兵一个月左右,就击溃叛军,收复召烈府,平定了叛乱,此等战绩,不是天大喜事是什么?”
那名同伴听了,顿时一怔,他记得,几日前流传的最新战报,是秦易夺下了壁城,可没想到,仅仅数日时间,秦易就夺下了府城,还光复了整个召烈府!
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难怪众人皆说,秦易乃战神转世,如今来看,果真如此!
这兵锋之锐,不可挡!
一人欢喜说道,“叛乱平靖,乃我朝之幸事,理应庆贺!来,我等满上杯中酒,为劳苦功高的王爷,为我朝再无叛乱,干上一杯!”
众人纷纷往杯中倒满酒水,而后高高举起,同声喝道,“敬摄政王一杯,敬我朝安宁一杯!”
而后,众人一饮而尽,开怀大笑起来。
这一日,随着檄文传遍,万民脸上,尽是欢颜,整个临瞻,已被欢声笑语所淹没。
人人皆赞叹,秦易,乃人中龙凤,不世出之战神!
……
“什么!”大离天子柴宇召,霍地站起,满脸惊诧,“秦易击溃穆王,收复了召烈府?”
兵部尚书的脸上,百感交集,既有苦涩,又有惊诧,“回禀陛下,的确如此!”
殿中百官,都面面相觑,各自眼中,有着浓浓惊色。
如果他们没有记错,穆王之子陆赫,派人前来游说,不过是数日之前的事情,而如今,召烈府就已收复了?
是陆赫太过废物,还是秦易太过犀利?
众人惊诧不已,大离天子亦是如此,他可是打好了算盘,等着陆赫与秦易相争,两败俱伤,而大离平定内乱之后,再出兵征伐。
可没想到,内乱还未定,战王与镇安侯依旧打得难分难解,而秦易,却已将叛军尽皆解决,这……
大离天子禁不住,因秦易之威,而暗中心惊。
这厮如此犀利,那大离往后,还能不能出兵征伐临瞻了?
一旁的宰相曾承望,似是看穿了大离天子的心惊,连忙出班,拱手说道,“陛下无须多虑,秦易之锐,在于善统兵,且兵马强盛,但我朝有两将,完全不弱于他!”
大离天子连忙问道,“爱卿所言,是何人?”
“战王,以及顾将军!”曾承望定声答道。
战王对付镇安侯,虽进展缓慢,但却是因为镇安侯亦是人杰,其乃是曾经的大离第二名将,绝非穆王和陆赫所能比拟。
因此,对付他,战王才耗费了不少时间。
但这不意味着,战王比不过秦易。
此外,要比兵马之威,顾雨岚麾下的雨岚骑,丝毫不弱于秦易的易字营。
两相争斗,谁输谁赢,尚未可知!
大离天子一听,心中顿时安定,的确如此。
届时,可召回顾雨岚,与战王一同,进兵临瞻。
有顾雨岚的雨岚骑,还有战王的赤血骑,绝对可以与秦易正面鏖战,一分高低,无须像穆王和陆赫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