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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临瞻骑兵!”
“是秦……秦易吗?”
两人大骇,脸色已是煞白,完全没想到,竟然会在流康腹心遇到临瞻骑兵,这特么是见鬼了?
更重要的是,这批骑兵的统帅,似乎就是最近声名鹊起,百战百胜的名将秦易!
若是他……
两人不敢多想,连忙勒马,朝着远处狂奔而去。
他们太过惊骇,疯狂打马,急速奔逃!
胯下骏马大喘白气,跑出了前所未有的速度!
但纵使如此,两名侦骑,也未能将敌骑远远甩开。
这个情况,让他们惊骇不已,完全想不明白,己方轻装简从,敌骑身着甲胃,为何不能拉开距离?
除非对方是精锐,不仅士卒悍勇,就连骏马都是百里挑一……想到这,两人心中泛起了浓浓的寒气!
如此一来,岂不是逃不脱了?
倘若不能尽快传回消息,将军无法提前准备,仓促之下,面对这些精锐骑兵,临西大军仓极可能会损失惨重!
两人禁不住吞了吞口水,突然汗毛倒竖,彷佛被大恐怖盯住一般!
他们连忙回头,就看到敌骑前端,有一名气势骇人的银铠将领,其松开马缰,张弓搭箭,眼童微眯,泛起锐芒!
就在两人回头看去的刹那,银铠将领松手,箭失飞射而出!
“嗖!”
“嗤!”
洞穿人身,箭失飞射出去,数百米之后,才落入地面,箭身一半深深没入。
侦骑应声而倒,胸前鲜血疯狂流溢。
另一名侦骑大骇,脸色惨白无比,疯狂嚎叫起来,“快点,再快点!”
他疯狂打马,但骏马已是极限,无法再快。
此时,爆响声起!
“嗖!”“嗤!”
侦骑陡然倒地。
解决了两名侦骑,秦易马速不停,将玄幕弓背在身后,朝前方急驰而去。
这一路急奔,三十里不断缩减,也遇到了些许侦骑,这些侦骑间隔有数百米,超出了长弓的射击范围。
他们狂奔不停,虽然避免了被箭失洞穿的命运,但也无法拉开距离,两方就一前一后,朝着临西大军仓驰去。
奔在前方的流康侦骑,心中骇然,追在后方的易字营铁骑,满心杀意,已然抽刀在手,准备迎接之后的厮杀!
……
临西大军仓,帅帐中。
坐在桉几之后,一脸惬意,轻缓品茗的军仓主将,正要端起茶杯轻品一口,突然看到杯中的茶水,微微晃荡起来。
他顿时惊诧,皱起眉头,寻思片刻,脸上浮现骇然之色!
从军数十年,这个情况意味着什么,他如何能不知?
这代表着,有一队上万人马,正飞速赶来,距离十分近,才引致地面微动,茶水随之晃动!
惊骇之下,他连忙大喝,“戒备!”
接着,他在亲兵的帮助下,快速穿甲,心中极其疑惑。
若是有敌兵接近,为何没有侦骑回报?
不敢多想,穿好甲胃之后,主将拿起长矛,冲出了营帐。
此时,营地中,响起了仓促的鼓声,众多士卒匆忙穿甲,满心疑惑与惊惶。
身在流康腹地,按理来说,不可能这么仓促应敌才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有些速度快的士卒,穿好甲胃之后,连忙拿起长刀,冲出营帐,就看到营中已是乱成一团。
众多士卒想要列队,想要寻找队伍,但却拥挤在一起,如同无头苍蝇,分外杂乱。
主将见了,顿时大怒,呵斥了几声,就推开挡路的士卒,带着亲兵赶往营门。
他想要上箭楼,看看是不是真有敌兵。
可还没走到箭楼,透过营门,他就看到了远方,令人震骇的场面!
只见十数名流康侦骑,急奔在前,匆忙慌乱。
而他们的身后,是一队如同黑潮般,气势汹汹的玄黑铁骑,紧追不放。
主将微惊,还未多想,目光就被玄黑铁骑的最前端,那道高高飘扬的旗帜所吸引。
“秦!”
刹那间,主将心中咯噔一下,巨颤起来!
他满心震骇,正要问旁人,战旗之上写的到底是不是秦字,就看到战旗之下,有一名银铠将领,人如龙、马如虎,气势冷峻而骇人!
相隔甚远,目光与其对视,主将的心就骤然发寒,冷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