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郡沉思一下,望着楚回道:“楚回,你想好了?她们两个能这么猖狂,背后应该是有人撑着的。”
“我知道。”
姚郡一惊:“你知道,还惹她们?你不要命了?”
“她们都是花楼的人,除去拉我过去喝花酒,还拉别人去喝,她们就在当中赚差价。”
“怪不得上次她们硬要拉我去喝酒,还说里头的人她们都很熟,让我花最少的钱,就能喝到最好的酒,点到最好的倌儿。”张七往地上狠狠吐了唾沫,“还好我没上当,要是真进去,估计被她们骗得裤衩都不剩。”
“的确,她们两人一直在两村横行霸道多年,而且她们上次还鬼鬼索索靠近古井,一看就是想做坏事,幸好被我吓跑了。”姚郡现在想来还是心有余悸。
“她们两人在两村横行霸道数年,将她们赶出去,是还两村一个安宁,至于怎么个赶法,等我打点好了,我再来告诉各位。”楚回对着六人抱拳道,“时候不早了,我就先回家了,对了,以后你们的一日三餐,我就全包了。”
“楚回,真的吗?”
段旗欢呼一声,一下子紧紧抱住楚回,激动地亲了她脸颊好几口:“你怎么那么好,你让我一日三餐都吃饱,你就是我亲姑奶奶。”
“哎呀,别拿你的口水糊我一脸。”楚回满脸嫌弃。
“好了,让楚回回去吧。”姚郡好笑地看着两人,又不忘嘱咐楚回一句,“你家夫郎是个好人,你以后也不要再打他了,好好跟他过日子。”
楚回点点头:“多谢姚郡姐关心,我会的。”
回到家中。
母亲已经睡了。
外屋留了一盏油灯,在黑漆漆的房中,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楚回将碗筷放回厨房,准备明天天亮再洗。
搬出板凳,准备等下进空间休息一下。
刚躺下,就听到卧房里头窸窸窣窣的声音。
楚回立马走到卧房口,敲了下门问:“怀玉,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又开裂了?”
里头沉默好一会儿。
才传来秦怀玉闷闷的声音:“没、没有。我很好。”
声音不对劲。
楚回眉头一皱,想都没想,直接将卧房推开了。
“姓楚的,谁、让你进来的?”
秦怀玉连忙将脱下的衣衫往身上套。
但还是被眼尖的楚回发现他前胸、手臂、脖颈上的红肿抓痕。
“怀玉?”
楚回连忙将油灯凑近他,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秦怀玉身上全是一道道红肿的印子。
有几道都被抓破了。
“怀玉,你是过敏体质?”
秦怀玉蹙眉,不解地看着楚回:“什么过敏体质?”
“就是你身体这些抓痕,是不是很痒,而且越挠越痒,一挠就会出现一块块红肿风团?”
秦怀玉点头:“是,白天还好,一旦晚上就很痒,今天也不知怎么回事,痒得我睡不着。”
“估计是你喝了鸡汤的缘故,鸡汤是温补的。”楚回一脸懊恼后悔自己没给秦怀玉检查得细致点,“这样,我去拿点水来,混合上草药水,给你擦擦?”
“不、不用了。”
秦怀玉拢紧衣衫,一脸抗拒:“我忍忍就过去了。”
“你这个样子,怎么能忍,万一你再把自己挠破后感染了,你还想经历一次发烧吗?”楚回面上不由泛起淡淡怒气,“听我的话,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打水。”
秦怀玉不说话,只是咬着下唇,愤愤地瞪着楚回的背影。
很快。
楚回就将混着草药的水端了进来。
绞干帕子后,见秦怀玉缩在被窝里一动不动,楚回二话不说,直接掀开被褥,将他衣服扒掉,让他趴在床上。
冰冷的帕子敷在瘙痒的风团上。
起先,冻得秦怀玉一哆嗦,慢慢地瘙痒不见了,取而代之是丝丝凉意。
楚回看到秦怀玉渐渐舒展的眉头,就知道这个法子管用。
又掏出一罐止痒草药膏。
往他身上患处,一一涂抹上去。
“嘶。”
楚回涂到秦怀玉腰肢时,惊得他一下子坐起来,满脸惊慌失措地瞪着楚回:“你又想乘人之危?”
楚回满脸无辜:“我在给你涂药。后腰那块,你自己又涂不到。”
“不用,我现在不痒了,你赶紧出去。”
秦怀玉正在气头上,丝毫没留意,自己赤着上半身,他右手一抬时,胸膛的风光一览无遗。
楚回眸光一寸寸暗下来。
“楚回,你往哪里看!”秦怀玉顺着楚回的视线,低头一瞧,瞬间用双手将自己团团抱住,一张脸羞愤极致。
他身上的肌肤,也随着他的愤怒,慢慢由白转红。
最终,他一身晶莹的肌肤,变成粉嫩嫩地。
让人有一种想要咬一口的冲动。
“看你。”
秦怀玉气结,没想到楚回说得这么直白:“你再看,我把你眼珠……”
话还未说话,整个人就被楚回扑倒了。
秦怀玉对上楚回幽暗的眸子,存在脑海中那段血淋淋的记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