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做情人,葛朗台能给的,翁瑞恒一样能给,而翁瑞恒所具备的优势,葛朗台没有。就是这样一位让他垂涎欲滴又没法到手的冷美人,激起了他最大的占有欲,他顾不了那么多,一直在寻找机会,这天大的机会终于到了,他要让她不知不觉走进自己的圈套。
葛朗台有两个心腹马仔,是从台湾混帮会时就一直跟在身边的,一直是他的左臂右膀,也充当狗头军师,一个叫蔡猛,另一个叫林德全。
葛朗台冒什么坏水一般都和这两个人商量,然后他们就去安排,可以说都是天衣无缝,没有出过任何问题。他从万州飞到广州之前,就和这两个狗头军师讲了自己的打算,这次一定要如愿以偿,将宫紫桐搞到手,最好还能长期玩弄。
蔡猛听了这话吓了一大跳,婉转的劝他:“那可是翁瑞恒的女人,你得罪了翁瑞恒不要紧,万一闹大了得罪和家就不好了。呙总想要泡妞,我倒认识几个新鲜漂亮的妹子,打个电话叫到广州去陪您玩玩。”
葛朗台冷哼一声:“少跟我提翁瑞恒,这一次万州工业园合作,是我赏他口饭吃!他带去云南的那个模特,上个月可是我的马子,我把自己的马子都给他了,就不能动他的马子吗?
瑞恒集团的执行董事又怎么样,不就是个高级打工妹吗?这种人爬的越高,就越担心失去现在的地位,反而越好摆弄,你们跟了我这么久,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吗?
这种事情,就算翁瑞恒知道了,他还能向外宣扬吗?家丑不可外扬,他好意思带着绿帽子去到处说?而且只要做的漂亮,那宫紫桐自己都不敢说。
上次在海宏工业园,她请来那个洋婆娘,说是搞危机干预的,结果却被政府请去当顾问,摆了我们那么多道,小嘴一张,工业园的损失就上亿!虽然我大伯说是不得不为,但这笔账不算到她头上算到谁头上?这么多钱都花了,我上了她又怎么样,她那玩意儿难道是金子打的?我就是要上她!
你们俩好好琢磨琢磨,怎么把这件事做的干净漂亮,让这妞以后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女人嘛,只要得了手,多上几次也就认命了,弄不好还干出感觉来了,太哥我在这方面可不是吹的,你们又不是没领教过!妈的,一想起这小婊子,老子就就来劲了!”
见老板主意已定,而且话说的也很有道理,两位狗头军师就开始琢磨了。
这两人干坏事轻车熟路,这一次安排的陷阱几乎天衣无缝。
葛朗台私下里向翁瑞恒索要了好处费,这事不能让别人知道,所以让宫紫桐一个人来签合约,并把支票交给葛朗台本人,这理由十分充分,急待签约的宫紫桐当然没有理由不答应。
宫紫桐是瑞恒集团的执行董事,而且也有瑞恒集团的干股,为了一笔重大业务上门行贿,乞求呙朗太签约。万一事情闹开了,没有证据,谁也不会相信她是被逼的。无非是为了利益的色诱而已,就算上了法庭法官也会这么认为的。要知道宫紫桐是晚上自己去的,带着合约还有行贿的支票。
当然了,这些都是最坏的打算。在这种情况下,宫紫桐自己也应该清楚,最终只能吃哑巴亏,要是真的闹起来,身败名裂的恐怕是她自己,这一手安排可以说很周全,各项手段也可以说天衣无缝。
至于翁瑞恒,葛朗台还真不怕他。鸿蒙集团与和氏集团的生意往来并不多,而且这一次摆明了是给面子才同意与翁瑞恒合作,就算他知道了葛朗台动过宫紫桐又能怎样,公开翻脸只有翁瑞恒出丑,瑞恒需要与鸿蒙合作,而鸿蒙未必需要拉上瑞恒,谁求谁再清楚不过了,那翁瑞恒又不是什么好鸟,总不会为了一个女人看见到手的钱打了水漂吧。
而且这种事,宫紫桐当然不会说,翁瑞恒未必会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能宣扬。葛朗台jing虫上脑虽然犯浑,但毕竟是从道上混出来的,什么阴招都会,他还特意叮嘱两位狗头军师:“我送了翁瑞恒一套摄影器材,自己也买了一套,这次正好用上。”
商量好计划之后,蔡猛舔了舔嘴唇说:“太哥,这次也是您先吃肉,我们兄弟俩跟着喝口汤吗?”
葛朗台断然摇头说:“不行,这个婊子不一样,你们不许碰!”然后又宽慰地对他们说:“不过,等我玩腻了,没兴趣了,你们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宫紫桐可不是庹玥瑛所说的“弱女子”,庹玥瑛在唐成面前那么说,多少有点反讽的意思,庹玥瑛虽然不习武,但眼力还是有的,也能看出来这位宫小姐会功夫,而且身手不弱。
宫紫桐不仅练过时下流行的女子防身术,甚至练过内家拳,功夫虽然不能和唐成这种真正登堂入室的高手相比,但是施展开来,打倒两三个流氓没问题。否则的话,上次也不会冒冒失失的大半夜跟着唐成进了越秀湖公园,今天晚上怎么说也不会一个人去赴约了。
宫紫桐随身带着三件宝:小型高压电击器、防狼喷雾剂,还有那枚锦红玛瑙晶石,都放在坤包里。
宫紫桐当然想不到葛朗台会这么对付她,她还是小看这个从黑道上混出来的魔鬼了。
海珠大厦只有十二层,称“大厦”两个字很勉强,在高楼林立的广州市只是一栋不起眼的建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