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也是不同的了。
宫紫桐当然读懂了他的神情,不禁有些恼怒,但又不得发作,只能在心中暗叹这事做得确实不够光彩,连一个江湖骗子都会嘲笑!
她突然想起“程维汉”刚才的话为什么会那么耳熟,自己昨天在翁瑞恒面前谈到英国心理专家**安娜女士,也说过几乎一样的话。
宫紫桐倒不是存心如此,只是站在瑞恒集团的角度完成翁瑞恒交待的事情而已。刚才之所以有那种态度,也是因为心中早就认定唐成是个江湖骗子,结果人家做事倒挺认真,真是干什么像什么,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人家还是有一定的道德底线的,往大了说,那就是有做人的良知,可是,自己现在要办的这是什么事情呀!
她的神情有些尴尬,但随即恢复了一贯的冷傲,带着同样轻蔑的神情说:“维汉先生误会了,这只是瑞恒集团对你远来辛苦的一点酬劳,既然已经答应了刚才的要求,接受报酬是应该的,我不过是经手而已。”
唐成的轻蔑是对事的轻蔑,宫紫桐的轻蔑是对人的轻蔑,唐成当然知道,也清楚对方在心中怎么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