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娘一起采药给寨民治病,并且施法除瘴。后来就在这里待了一阵子,大家帮我盖了这座院子,再后来政府人口普查进了寨子,我就谎称山中野民,也混了一张户口。”
唐成眯了眯眼睛说:“您老在这里姓尤,在寨外拦我路的那位姑娘叫尤冉,你和尤冉姑娘的娘关系很好,那么……”
话还没说完,老头伸手就敲他的脑门:“你胡说些什么!我和尤冉她娘没有那种关系,我一个八、九十岁的老头子,当时人家才是十几岁的姑娘,我又是在江湖漂泊途中,传承未定一生大愿未成,还有那么多凶险未知,怎么可能……”
说到这里,老头子觉得不对突然打住不说了,只见唐成嬉皮笑脸地说:“师父没必要解释,我可什么都没说,您老人家自己想哪儿去了?”
老头瞪了他一眼,话锋一转说:“我当年进羌寨,尤冉她娘只拦了我一道酒,而你今天进寨的时候,尤冉姑娘可是追着你一个人连拦了九关啊,那酒好喝吗?”
唐成咳嗽一声说:“师父还提这个,不都是您安排的?”
陆超的神情有点古怪:“我是让尤冉姑娘在码头前拦住你,但我没让她连拦九关啊,只要你喝了一瓦罐,后面的瓦罐不论是谁递上来的,按规矩你都得喝了,没想到她一个人追着灌你。你可知道在羌寨的老规矩中,假如姑娘追着一个小伙灌酒,就表示对他有意思,而小伙把酒都喝了,就表示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