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能耐,他自己去干呀!”
秦慕莲反而劝着说:“韫伦,你不要和那种人一般见识,这些年确实是你们辛苦打下的基业,但没有组织的支持也不可能。”然后耐心地分析说:
“别的不说,你与熊一鸣的秘法是大老板派人教的,还接受过专门的训练,都是你们仅凭自己不可能办到的。你们在云南缅甸之间出的货,也是组织接手的,不需要你们为买卖多操心,这些一定要清楚,不能随便说这种话!”
那名叫韫伦的男子语气顿了顿:“这些我都明白,只是看不惯那个毛头小子。”然后关切地说:“老大,他毕竟是代表组织总部来的,我们行动失败了,你又当面顶撞了他,恐怕……”
秦慕莲挥了挥手说:“怕他做什么?你们这些年做的本来就是刀尖上的买卖,既然喊我一声老大,我连这个胆都没有吗!”然后不客气地说:
“他这次到中国来,披上龙袍扮太子,动用我们给他卖命,他好攒将来在组织掌权的资本,却不知道自己也是被人当枪使了。二老板派他来,难道你认为是好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