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肯告诉我。”乔贝琳耸了耸肩回答。
“只是这样?”薄皑珽俯压下了身子,凝视着她,眼底仿佛有一把利尺,衡量着她这句话的真假。
“不然你以为我还能怎样?”乔贝琳毫不避讳地对上他的眼神,表情讽刺:“把她暴打一顿,刑讯逼供?又或者一怒之下干脆杀了她,毁尸灭迹?”
如果杀人不犯法的话,她还真想这么做!
不过为了对付一个陈悠悠,牺牲她自己,不值得啊。
薄皑珽又定定地盯了她一会,终于松开了她。
他来到窗边,“啪”地一声点燃了一支雪茄。
青色的烟雾寥寥升起,将他英俊深邃的面容虚幻得模糊。
薄皑珽背对着她,没有再质问她,似乎在想着自己的心事。
乔贝琳也懒得再跟他废话,心里不满地嘀咕着:这男人要么不回来,要回来就追问她陈悠悠的事。
她跟陈悠悠到底谁是他老婆?
乔贝琳不再理会他,找好了换洗衣服,拿到浴室里去洗澡。
待她洗完澡,换了一身干净的黑色蕾丝睡袍出来的时候,发现薄皑珽仍旧站在窗边,没有离开。
乔贝琳撇了撇唇,径直向床上走去。
刚准备躺下来,就见站在窗边的那个高大身影突然转了个身,面对向她。
虽然两人之间隔着一段距离,此时卧房里还没有开灯,但乔贝琳还是明显的感觉到,薄皑珽此刻的视线是落在她身上的。
“你昨天一晚上没回来,在外面找了陈悠悠一夜?”乔贝琳抬起眼眸,睨向他,忍不住质问道。
“你在乎吗?”薄皑珽视线直逼向她,豁然问道。
“我有什么可在乎的?”乔贝琳满不在乎的挑眉:“你要是实在放不下她,不如跟我离婚,名正言顺地追求她啊。”
她这句话刚落,薄皑珽突然几步朝她奔了过来,一手略带强硬地捏起她的下巴,扳过她脸。
“你干什么?”乔贝琳被吓得不轻,不明所以。
“你休想我跟你离婚。”薄皑珽表情倨傲阴沉,咬牙切齿地说。
“你不跟我离婚,怎么去追陈悠悠?”乔贝琳讽刺地反问。
“谁说我要追她了!”薄皑珽紧抿着薄唇,手指倏的收紧,漆黑的眸中闪过一丝愠怒。
乔贝琳吃痛地皱眉,笑看着他,眼里讽刺满满:“你不想追她吗?凭良心说,你若非对她一点都不能忘怀的话,现在又是在做什么呢?”
薄皑珽轻垂眉眼,漆黑的目光却格外的深沉,忽然开口问道:“你吃醋了?”
“才没有!”乔贝琳立即否认。
“口是心非可不是一个好习惯。”薄皑珽漆黑而深邃的目光直直的看着她丽质而美丽的容颜,薄唇微微耸动。
“都说了我没有,唔……”乔贝琳不耐地再一次辩驳。
话还没有说完,薄皑珽突然低头狠狠地吻上了她的红唇,将她所有即将要说出口的话,全都堵了回去。
乔贝琳下意识地挣扎,薄皑珽却捧起她的俏脸,吻的汹涌。
不一会儿,两人之间就燃起了一股火,而且这股火还有燎原之势。
乔贝琳预感到情况不妙,试图推开他。
薄皑珽却抢先一步识破了她的意图,俯下身来,压着她继续亲吻。
他累积了几晚的怒火,还有她撩拨起的燥意,一下子全都宣泄出来。
卧房里是一片火热。
不知是否还开着的窗,从外面刮进来一阵晚风,带着凉意。
却浇不灭卧房内此时的温度。
突然一阵恼人的手机响声,急促地响起。
是薄皑珽的手机声。
“有人找你!”乔贝琳喘着气,忍不住推了推他的胸膛:“快接电话。”
薄皑珽深邃的眸光直直地看向她,此刻他的眼里唯有她而已。
“不重要!”
“万一是有人打来,向你汇报陈悠悠的消息呢?”乔贝琳圈着他的脖子,挑衅一笑,提醒他。
在她看来,但凡与陈悠悠有关的事情,薄皑珽必定会关心,会放开此时的她。
可她没想到她这句话说完,薄皑珽竟然无动于衷。
“现在没有任何人跟事,比我吃了你更重要!”薄皑珽目光灼灼,轻柔地将她濡湿的发拨到耳后,低哑地嗓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