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烈挥手卷起凝实的灵力光剑,径向云禅撑起的魔气光团刺去,当光剑触碰到那层赤色圆状的法印时,却有尖锐碜牙的破败之音传入耳中,光剑虽能刺破法印血光,可一旦接触到那团混沌魔云时,却犹似刺在柔软的绒絮上,其韧且粘,如此一来,南宫烈的光剑根本起不到伤害云禅的效果,反被其牢牢的吸住,难以收回,要知此光剑乃元灵所化,南宫烈隐隐感到光剑在渐渐的被魔云吞噬时,心中顿生一股莫名的恐惧。
正当南宫烈被云禅的混沌魔云牢牢粘住,其体内灵元也被缓缓的侵吞难以脱身之际,这时忽见有两条人影掠空而至,落在了离二人丈多远处,立时听得来人中一人出声嚷道:“大师兄你可发现了魔踪么?咦,怎么云禅师叔也在这里。”说话之人是个矮胖的圆脸中年道长,其俨然正是申屠龙,而与他结伴而来的另一高瘦道长正是觅仙宗的宗主公羊敖春。
“师弟你们来得正好,快来助我对付魔尊乱坤,你们快……快上前来,师兄我快要抵敌不住了。”南宫烈见到二位师弟赶来,心中胆气不觉壮了几分。
“大师兄你说啥呢,这里除了你与云禅师叔外,哪里还有什么魔尊乱坤?”申屠龙望着他们脸色迷茫的道。
“师弟你们有所不知,眼前的云禅师叔乃是天魔乱坤的二度重生身,而真正的云禅师叔早在数年前便被乱坤夺舍了魂体,藉此重生,可笑的是他隐藏在咱们觅仙宗内不被人知,等而今被发觉时,魔头已恢复了九重功力,今次若非是他在练功时不慎引来天雷,师兄我又岂能知晓他的真实身份,两位师弟别发愣了,快快上前和我联手一道铲除魔凶要紧。”南宫烈已感觉到体内灵元在加快丧失,心惊胆寒之际,赶忙催促师弟们出手施援。
“师兄勿惊,我来了。”申屠龙一个飞身已疾窜到了南宫烈身边。
云禅面对这前来扰局者,质目瞪向公羊敖春大声斥喝道:“魔奴,你身为本尊护法,而今本尊在刚才应付天雷之际耗损了灵元,以致受伤气脉紊乱,难以全力施为应敌,你此时不出手救主,更待何时。”乱坤喝完,倏见公羊敖春形影疾掠凑身靠近申屠龙背后,其一挥手间,右手中蓦时多了柄寒光耀目的如戟短刃,挟着劲风嗖响,公羊敖春径自张臂执刃电掣般朝申屠龙的后背心刺去!
在猝不及防之际,申屠龙的背部已被公羊敖春的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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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洞穿,刹时申屠龙只觉一阵彻心的巨痛涌入骨髓,伤口处更是血流如注,申屠龙电疾转身,望着执刃暗算自己的公羊敖春,惊恐得难以置信的出声道:“二师兄你……你这究是为……为何。”他望着突然对他狠下杀手的公羊敖春,心中怒恨之情难以形容。
“嘿嘿,申屠师弟,实话告诉你了,本宗早已是乱坤大人的手下,你们也休怪本宗狠毒,要怪只怪你们今次欲对乱坤大人不利,本宗作为他的护法,安有不替大人出手之理。”他凶眸暴张的将话说完,脸上满是狡黠的笑意。
“贼子,原来你早已成了妖魔一伙,想不到我觅仙宗一众门人都看走了眼,认了你这个贼子当宗主,真是宗门不幸,想不到我堂堂觅仙宗竟要葬送在你公羊狗贼的手中。”申屠龙强忍痛楚,质目怒瞪着公羊敖春,兀自对他大骂不止。
“申屠师弟你骂够了么,你而今已被本宗的天魔穿玉刺所伤,过不多久你便会身殒道消法体无存,而至于咱们的南宫大师兄嘛,则要委屈他一下了,因为本宗还要甩个黑锅让他背背,”他说到这里,将话打住,径朝乱坤深一施礼,脸上现出阿谀之色续道:“大人,那其他各派的强者必将被您方才的天地异象引来觅仙宗,相信过不了多久他们便会赶来兴师问罪查究谁是魔修,手下而今想到一条妙计,咱们不妨如此行事……。”说着他竟用秘语术传音给乱坤,道出了一条谄害南宫烈的毒计……。
而就在二魔头秘语传音之际,忽闻申屠龙发出声歇斯底里的痛呼,倏见他的形影突然爆成一团血雾消散在空中,引得被魔云粘住的南宫烈悲声大呼起来道:“三师弟,你这是何苦用此碎身术,都是师兄无能害了你呀,而今师兄只有拜托你速去将此间发生的事告之柳儿,叫她快快逃离觅仙宗,师兄我只希望她能活着逃离魔掌,永……永远也不要想着报仇之事……。”南宫烈仰头望着血雾方向说出这些话后,神情已显得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而云禅听完公羊敖春的秘语后,狂笑语道:“公羊师侄真是妙计呀,咱们且用此法将那些各派的强者玩弄一番,师侄快去打理此事,这南宫老儿便交给本尊好了。”二人不顾申屠龙已碎身逃逸,竟各自在当地仰头冲天发出一阵得意的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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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正午,在觅仙宗山门前宽阔的广场上,聚满了数以万计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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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中除了觅仙宗的门人外,还有来自天南大陆除百花宗外另三大护道宗门的一些强者,其中便有仙岳宗宗主华仁与其师弟华天,九天门的门主骆铁,还有逍遥宗宗主黄守天等一干修真界的强者约二十多人,人群中交头接耳的嘈杂声响成一片,蓦时里,只见山门洞开之际,自觅仙宗的内门中走出了宗主公羊敖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