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横随白芷来到张纵的住处,但见此时的张纵头顶上方正盘旋着一团圆状的青濛灵气,显见他是在练功之中,可是却又处于梦呓不醒的状态,任凭张横上前去将他一阵推搡呼唤,他依旧没有醒转的迹象,这般一来,急得张横纳闷中对白芷出声道:“这就怪了,难道这纵儿在寐境中也能练功,他修的混沌大衍诀到底是何功法?”他一摸弟弟的额头,触手间只觉炙如探烫,遂不解的言道:“纵儿这到底是咋了,难道真……真是走火入魔了。”说着正欲摧灵元输入弟弟体内,可这时忽听一个柔媚的声音响起阻止他道:“横儿不可输功助他,纵儿此刻正在渡化心劫,旁人不可助功给他,否则反会害了他的。”他们的眼前一道倩影悄然涌现,说话之人正是母亲紫霞。
“娘,纵儿这是怎么啦,他这么副状态都捱了大半天了不见醒转,真是叫人担心得紧呢。”张横问。
“横儿,娘自然知道其中的蹊跷,你看纵儿现在已是护佛之境,他刚破此境后,弗想天劫紧随而至,他遭受的此次天劫,不是雷劫,而是众多修真者都要经历的心劫,纵儿现在正处于与心魔争斗之时,旁人切忌打扰。”紫霞道。
“原来如此,娘,只是如果纵儿不能战胜这心魔之劫,他岂不会有危险,咱们可有助他之法?”
“心劫乃依照心神显化,受凡俗中物欲的影响所致,历劫者需有坚定的取舍信念方能渡过,旁人无从插手相助,如本人不能战胜心劫,将会永世沉沦于欲念之中,有神魂俱灭的危险,大凡修真之人,十有七八难过此劫。”紫霞此言一出,直听得张横二人心头大震,惊讶不已。
“娘说心劫既如此难渡,这么说纵儿岂不会有丧命之险?哪咱们可有法子助他渡过这心劫?”
“是人便不可能无欲无求,渡心劫的关键在于窥破心魔,走出幻境,此话说来容易,可一旦心魔来临,便如人在寐中而不自知,旁人根本难以插手,一切要看历劫者的造化了。”
“娘这般说来,我们可是帮不上纵儿一点忙了?”
“便是将他的脚手砍断,他也不会有所知觉,好在你们的灵石瓶内装有玉孕神乳,可喂纵儿服食一些,神乳有平心静气凝定神魂之效,用它可镇心魔,再者芷儿的龙凤双修诀法可调元气入纵儿体内,激活他的正义神识,如此双管齐下,但愿对纵儿渡化心魔会有所帮助。”
白芷闻言对紫霞点点头,张口道:“娘,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定会助纵儿醒来的。”紫霞遂招呼张横步出室去。
待母子二人走后,白芷取出一瓶玉孕神乳,自己含在嘴里吻着丈夫的双唇一口口的渡入张纵的嘴里,随后褪去了身上所有的衣物,再替张纵宽衣解带后,径将丈夫赤裸的躯体紧紧的压在自己身下,她这般举动,乃是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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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用男女合欢的龙凤双修诀渡阴元入丈夫体内,以助张纵渡劫醒来。
而此刻的张纵任凭白芷如何举动,依然毫无所觉,他这时已陷入心魔幻境之中,只见自己在一片茫茫水域之中驭舟而行,两岸是巍峨如黛的高山,当飞舟破浪疾驰之际,江面上蓦然涌出一条小舟横在张纵眼前,舟上俏立一粉色衣裙的靓丽妇人,对她微一施礼道:“相公安好,欢迎您来到欲海水域,此处是百花坞,但请下船歇息。”张纵见此女音啼婉转,媚眼如丝,竟似被其迷了心窍,恍忽中随其登上了一艘大船,但见船舱内有美女无数,向他涌来,蓦然间便见她们一个个赤身露肤,玉体横陈,媚眼如丝,对他加以挑逗,张纵睹见着这一大群人间绝色,天生尤物,不禁心旌摇荡,令他鼻血大喷。
蓦然眼前画面一转,先前那身着粉色衣裙的妇人率十多名靓女鱼贯而入,但见那些女子手举托盘,盘中盛满财物金锭,那美妇对张纵一躬礼道:“相公来到欲海女儿国,这里有欲有求,予给予求,相公若能留在这里,咱们可尊您为王,这里的一众姐妹皆是您的妻妾,保您荣华富贵,权位无极!”彼时丝竹之声萦耳响起,那一群绝色女子随着乐声,竟都扭动婀娜的身子,围在张纵的身边翩跹而歌。
“权欲,财欲,**,此三者皆是人们梦寐以求者,我而今竟能如此轻易得到?竟似这般的真实?我……这不是在幻境中吧……?”神思及此,可又不知为何已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外界,白芷又将第二瓶玉孕神乳渡入张纵口中,而在二人合体的下阴处,白芷已将一股凝运龙凤双修诀所化的阴元之气渡入张纵的体内……。
当张纵望着眼前的香艳景象正欲张臂和身扑上去搂抱一美眉时,倏然只见那些娇媚女子不知何时手中各执了一枚利匕,齐的向他刺来……。张纵这时忽觉有股清凉之气拂过心头,同时有
道内息直冲顶门,他脑海神识瞬间清醒,他口中蓦然“啊呀”大叫一声,双眸乍开之际,人已自心魔幻境中醒来,而这助他成功渡过心劫的清凉之气与内息,正是玉孕神乳所化的磅礴正气与白芷输给他的阴元灵力。
白芷见他醒来,心头一喜道:“相公已自心劫幻境中醒来了,你现在感觉可好?”
张纵闻言心下恍然,喃喃道:“原来果然是幻境,是心劫?”脑海之中犹陷在半清醒半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