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音方绝,只见四位身着缟素道袍的执剑道人飘落当地,为首一长髯飘胸的五旬道长喝道:“何方邪魔歪道,竟敢在我安国境内掳掠玄阴之女,今次尔等既被道爷们撞上,咱们正好替天行道,铲除尔等魔凶。”说着长剑挥出,挟带着霸道的灵力劲风,竟攻向为首的斗篷人,他一边攻敌,一边招呼同伴道:“众位同门,今次正好与他们一对一,只要打败了敌手,这玄阴女便落在我们手中了。”
“哼,你个牛鼻老道,想得倒挺美的,尔等既要寻死,本爷便成全了你们。”斗篷人说话间将双手一扬,一团黑色魔云便向老道头顶拂去,当魔云高悬在老道头顶的空中时,斗篷人口中念诵着晦涩难懂的咒语,这时便见在魔云之中,洒下漫天的黑色粘稠状的雨滴,这些黑色液体粘在长髯老道的身上,刹时便洞穿他的肉体,只见老道全身冒出阵阵的白气,倏然之间他便化为了一堆白骨,那其余三位道士见状惊噫大呼:“蚀骨魔云,这一旷古的魔功怎会在天南出现,看来这玄阴女今次决非我们夺取得了,咱们不必枉自送命,只有到别处继续找了。”吆完三人各自摆脱了对手,站在距敌手丈余之外,其中有一道士妥协的道:“这玄阴女让给你们了,这里好歹是咱们云剑宗地盘,量尔等也不敢刻意为难我们,这么吧,咱们双方互不相犯,你们走吧。”吆讫三道士形影飘动,径自掠空而去。
三位云剑宗的道士刚走,四位斗篷人挟着那妙龄玄阴女正要离开,这时倏的卷起一阵飓风将四位斗篷人的头罩全部掀落,这一来斗篷人的真颜立时显现,倏时他们的耳中传来一女子甜美的叫声道:“夫君妾身认得他们,这四人不就是屠天妖道的徒弟么,原来他们竟是残害民女的元凶呢。”原来这四名斗篷人竟是云浮山三元观的暴牙道梵山及其弟子黑煞三人。
这时只见两女一男三条身影立在梵山四人的对面,他们俨然便是张横、白芷与柔娜,张横望着梵山四人厉声喝道:“今次张某受皇命重托,彻查民女失踪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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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罪魁祸首竟是你这四名恶道,你们到底是何来历,竟敢屡次造下这滔天罪恶,张某今次岂能留你们活路。”张横正要对其出手,可却见梵山四人伫立处黑雾荡起,这四人不知使了什么手段,竟然凭空匿去了形踪。
张横正欲驭风遁龙卷追敌,可这时耳中竟闻听有兵刃撞击声响成一片,三人循声张望,却见在不远处的林子边缘,有人正在那里展刃相搏。
他遂叫二女保护好官眷女,自己仅驭风龙前往搏斗之处,匿身杂草间窥伺起来。
但见这时的搏斗已趋白热化,正有五名执剑道士围住两名道士厮杀,那两名被围道士已渐无招架之力,此刻那五名道士中有人发话道:“张震王岳,你们竟敢逃离宗门,好在宗主有先见之明,又岂容你们出逃泄露宗门的隐秘,今次自是饶不了你二人,受死吧。”
那被围的两名道士其中一名一边抗争,一边怒喝道:“哼,我师兄弟今次就算是死,也决不像你们一样屈从于一个鬼物来毁我云剑宗的清誉,而今的宗主已不是宗主,他已沦为一介鬼物的傀儡,可惜云剑宗的一番基业已尽丧云鹏之手。”这道士说到此处,对另一同伴叫道:“张师哥,这里且由我来顶着,你快快杀出去,将宗门发生的事告诉分宗二师叔,看他老可有法子拯救宗门,你快走,我要跟他们拼了。”那名叫王岳的道士吆完,突然将手中剑高举头顶,刹时狂飙般的灵力涌向剑身,他体内散发出一股强横无前的灵力劲道,张口大叫道:“天罡正气,受我精魂,邪魔难阻,以死破敌。”吆完王岳的境界功力陡然提升了数倍,他长剑所指之处,竟是势不可挡,立时将敌手们合围之势冲散开来,他急切的大吼道:“张师哥快走,否则便来不及了。”那张震失声痛呼道:“师弟你怎能强提境界透支精魂之力呢,这样可是会爆体而亡呀。”王岳对师兄张震不耐的道:“别管我,快走,一定要请二师叔过来拯救宗门。”说完倏然形影疾窜,奋不顾身的向五名围杀他们的同宗道士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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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见一团毁灭性的灵力光团在空中炸响,王岳在爆体而亡之际已与三名敌手同归于尽。
“师弟。”张震见王岳爆体而死,悲愤中洒下几滴热泪,他顾不得伤感,倏时形影疾窜,飞身一掠数丈,眼看身影便要在众人的视线中消失。
就在他没命逃遁之际,忽然有两条身影掠过他头顶,将他的去路拦住。
“想逃,可没这么容易,今次若让你溜了,叫咱们怎好向宗主交待,张师弟你受死吧。”两人挥剑朝张震前后夹攻而来,眼看张震难以躲挡,便要中剑身亡的一刹那,这时只见半空中飞速射来两枝金色的小剑,竟直没入夹攻张震的两道士腹部,两道士突遭偷袭,身躯便觉一沉,即时倒地而死。
张横的形影立在了张震身前,危急时刻是他出手祭出血灵剑救了张震。
“在下安国国师张横,今次奉皇上之命前来彻查民女失踪之事,你们云剑宗门人竟然在此同门相残,可是宗门内发生了什么变故?”张横冲张震问道。
“原来是助新皇复辟的张国师,真是久仰大名了,在下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