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算你等跑得快,今次暂留你们的狗命。”张横望着他们远去的身影,脸色冷厉的道。
“赵廷老将军,你乃昔时先皇厚待之臣,为何反生不义,扶佐弑兄的大逆,阻挡永平王殿下的正义之师,今次何不献城归降殿下,也强似作个助虎作伥的罪臣,望老将军审时度势,方可保杷州的全城百姓,如此利弊之举,还望老将军明鉴。”张横闻听赵廷乃一名勇冠三军的骁将,为人仗义,遂动了惜才之心,好给赵廷一个弃喑投明的机会。
“要我献城归降有何不可,但本帅须得见到昔日的旧主殿下,容我亲自献城方可,否则一切免谈。”那赵廷回道。
“将军此言何意,难不成将军认为我张横不配接受将军的招降,张某作为殿下的监军,手中持有昔日太子的令牌,太子感念尔等旧臣,是以出师征讨前特命劝降你等忠臣良将,望老将军见此令牌如见我主,将军切勿心生疑虑。”张横说着掏出永平王的令牌,赵廷忙派人过来取牌验视。
赵廷见令牌果是昔日幼主之物,遂掷缰下马拜见张横道:“张监军在上,末将愿归随旧主,以助复辟。”张横心下甚喜,忙下马相搀,好言慰之。
张横与齐彬一众率兵进驻杷州城内,张横命赵廷仍领本部兵马,官居原职,晋升俸粮千石,待来日与齐彬等一道起兵,与霍先共同夹攻杷州与长州之间的梁州。
张横见白芷伤势已愈,功力也已恢复如前,揪着的心终于放心,他叮嘱白芷齐彬在城中休养两天,等到哲联军开战梁州时,他们再一起策应夹击,如此安排妥当后,张横与柔娜才踏上回哲联军营的行程。
二人乘风龙在高空中疾行,柔娜俯目下视,见安国的境域正值暮春的三月,到处呈现出一派杂花生树,万山草长,群莺乱飞的景象,她不禁心境怡然,望着张横姹然笑道:“夫君,我久居荒域草原,不谙这安国的山川境地竟如此的美丽,我久仰安国的京都东昌城繁华非常,令人向往,小妹好想前去那里去游览看看呢。”
“娜妹想去东昌这有何难,咱们何不现在就驾驭这风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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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以这风龙之速,只需费半天的往返便可回长州,那我现在便带你去东昌城里去溜达一番吧。”说着不待柔娜答应,竟一改风遁的方向,竟往东昌城飞驰而去。
过了两个多时辰,终于来到东昌,二人降下云端,走在街市之中,只见街道上人流熙攘,两旁店铺林立,摊贩密集,货架上的物品是琳琅满目,应有尽有,柔娜跟着张横到处游玩,吃遍街头的小吃,张横走到一个首饰铺前,挑了一个精美的玉石凤簪给柔娜插在发髻上,柔娜心里甜滋滋的笑道:“谢谢夫君,夫君真有心了。”张横望着她道:“娜妹戴上这个凤簪更好看了。”当二人正在又挑选首饰之际,忽闻不远处吆喝声起,在一阵人头攒动的围观之处,有几个江湖卖艺的正在那里杂耍卖艺。
二人凑上去观看,只见这时一中年壮汉手使长枪挥舞着,一杆枪舞得矫若游龙,动如脱兔,这时有一女子上前挥刀与壮汉相搏,只见那女子闪展腾挪,风姿娇捷,她身似蝴蝶穿花,在壮汉的枪招下躲挡灵巧,身手矫健,直搏得围观的人群发出阵阵的喝彩声。
就这样二人到处游玩,不知不觉的已到向晚天色,二人正走在一条小巷子里之时,忽听自一户人家里涌出一伙官差,紧接着自一官差的怀中传来阵阵婴儿的啼哭,二人正自纳闷,却见屋内冲出一对中年夫妻,将官差们的住路挡住,双双跪在官差们的面前磕头道:“官爷,你们行行好,请大人们念在咱夫妻中年得子不易,求将孩子还给咱们吧。”那夫妻俩一味的哀求,可为首的官差并不耐烦,他暴喝道:“大胆刁民,你们有几个脑袋,竟敢拒抗圣命,还不给爷滚开,是想找死不成。”喝完飞起一脚往向这对夫妇狠力踢去,可怜这对夫妻羸弱的身躯那经得起武士的狠踢,他们竟被踢得双双趴在地上,眼见那群恶差扬长欲去,那妇人望着他们痛苦的惨哭道:“天啦,我的孩子,你们不能带走我的孩子呀,我可怜的孩子,你刚出生没几天,便要被这帮禽兽害死,没天理啊,天哪。”那妇人望着公差远去,双目充血,趴在地上呼天喊地般哀呼个不停。
张横二人凑上前去询问那中年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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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中年男子伤心的道:“小哥不知,近日来皇帝禅伯听信方士,说是啖食刚出生的婴儿可培养元气,炼丹修仙,于是这昏君到处搜集老百姓家的婴儿供他吃啖修炼,直搞得到处民怨四起,老百姓痛心疾首有苦难申,可怜我那孩儿刚生下几天尚在襁褓中,便要遭汤锅之祸,天呐,没有天理呐,叫咱们夫妻俩怎么活呀。”汉子说完,撕心裂肺地哀哭不止。
张横闻言,心中怒火填膺的道:“有这等事,这昏君也太狠毒了,大叔先别难过,我这就帮你把孩子抢回来。”说着疾施风遁,挡住了官差们的去路道:“你们这般狗贼,将婴儿给我留下。”
那为首武士望着张横不以为然的挑衅道:“哟,小子,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胆吧,竟敢阻拦爷爷们公干,你小子既然找死不想活,那爷爷成全你。”武士道完挥动铁拳,一招“双风贯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