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霞见儿子丹田入口处的气脉已经通畅,量天尺也已分离,她终于安下心来,长长的松了口气,遂将精魄附在血灵剑上,蓦时只见自张纵的手掌心一道金色的气流透掌发出,血灵剑已窜出张纵体内,血灵剑兀自悬浮在空中,紫霞的倩影却已立在张横三人的面前,紫霞出声道:“好了,横儿,纵儿丹田已经修复,气脉也已疏通,量天尺也已剥离,相信再过几天,纵儿便可凝气入体进行修练了,等纵儿能驱使灵力后,量天尺便能激活,相信它已在纵儿体内陪伴纵儿多年,经过长期的精血浸润,此等神兵若有灵识的话,定会认纵儿为主人的。”
张横见弟弟经过这么番长期的苦难终于熬过来了,想到不用多久便可教张纵武技功法时,心情自是倍感高兴,遂自百宝箱内取出疗伤圣药给张纵服下,以期弟弟能尽早康复。
“横儿,那晚你遇刺之事,刺客的功法与鸿元老道的功法如出一辙,可最近几日来刺客却始终没再出现,看来他们也已有所顾忌,可为娘不知你对此有何打算呢。”紫霞忧心忡忡的道。
“娘,孩儿现在以扶佐永平王复国为大任,此事现在暂无头绪,只有日后再查了。”张横稍作沉思后回复母亲道。
“那好吧,只是我儿作为修真之人,定要在入世时谨记身份,切忌滥用功法,错杀无辜,永平王复国虽是天道轮回所致,可作为修真者去介入这场空前浩大的纷争,却并非明智之举。”紫霞老调重谈道。
“娘亲且听我说,修真之人本就是在逆天争命,所谓的天谴报应何其不公,世俗之中,譬如禅伯弑兄,贪官枉法,恶绅欺民,市井欺街,凡此种种世俗不平之事,天若有眼,为何在这大千世界造化诸多的恶人,横儿虽会秉承娘亲的教侮,可在非常之时,或许也会行非常之事,望娘亲勿要担心横儿。”他可不管什么天谴之说,他只知路见不平,便会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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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儿你终于长大了,凡事已有自己的主见,你说得对,这世俗之中肮脏的事实在太多了,一旦形成主流,将会祸国殃民,禅伯之举便是如此,而今他残暴不仁,横征暴敛,荒淫无道,已经失去一国之君的威严,为娘会永远呵护支持你的,横儿你想干什么只管放胆去做便是。”她说着拉着柔娜公主的手问询起来,当听到柔娜也有向道之心时,她高兴的道:“横儿,柔娜既有此心,你为何不教她?”
“娘,横儿正在考虑此事,她乃玄阴之躯,横儿正在帮她挑选适合她的功法呢。”
“哦?竟是玄阴之身,这么巧,那百宝箱内有阴阳双修的伉俪双修诀,横儿可跟她一起修炼,这样对你们各自都有好处,修炼进度会事半功倍的。”
“还是娘见识广博,横儿这就回去与娜妹一起修习此功法。”说着,四人不再在当地逗留,当即回营歇息不表。
翌日凌晨,军队直逼长州城下,长州大守秦温在城墙之上探视敌情,见敌军黑压压的屯满城郭之外,直吓得胆颤心惊,霍先手指秦温高声叫嚣道:“狗官听着,你主禅伯弑兄篡位,残暴不仁,今我哲联先锋率兵助永平王复国,望尔等趁早开城受降,均可官封原职,如若不然,城破之日,屠戮狗官满门。”霍先吆完,张弓搭箭向秦温射去,竟射落秦温的头缨,秦温直吓得面如死灰,引得霍先部下的一众将佐哈哈大笑。
霍先正要率兵攻城之际,忽见城门大开,涌出十来个骑众,为首一人文官装束,只听其高嚷道:“长州大守手下文案官张奉奉大守秦温之命赍书来降,望军爷引见你家主帅。”
早有军士将其带入张横帐内,张横向使者出示永平王授与他的太子令牌道:“本帅张横今特向哲联部落借兵二十万助永平王殿下复国,望尔等念及先皇恩惠,早日来降,尚可官复原职,如敢居城顽隅,城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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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叫尔等枭首身亡,后悔莫及。”使者对他唯唯应喏着,回到城内,仅隔盏茶之久,那秦大守便大开城门列阵归降,如此一来,长州诸郡得以平定。
长州既定,张横欣喜之余,对霍先道:“而今长州已定,王叔暂在城中歇息两日,我离开殿下军中已有数日,心中甚是牵挂那儿的战况,且容本帅前往殿下的军中走上一遭,这里的军中事务暂由王叔接管,不知王叔意下如何呀?”
霍先冲他礼道:“驸马有事请便,本将必尽心力掌管军务,不劳驸马操心。”张横回礼作别,回帐中带上柔娜公主,施出风遁龙卷,径朝杷州方向而来,那霍先与众将佐见张横如此妖孽的飞身奇术,一个个直惊讶得愣在当地,呆若木鸡。
张横与妻驭风而行,数百里路途仅用大半个时辰赶到,当二人刚到杷州境内的空中,便见地面上有军队正在对垒,忽然一方喊杀之声大作,却是正在追杀着另一方,张横立在空中细看,却见溃逃的一方竟是盖州八虎的军队,只见漫山遍野的追兵追杀起八虎的军队,八虎一方巳现旗靡辙乱,若不扭转败局,只恐有全军覆没之险。
张横见状心中震惊不小,若这整支军队覆亡,那永平王复国则化为泡影,那么之前的一切努力都将会是徒劳,自己日后更无颜面去见安阳兄妹。
他思虑及此,倏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