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横这时巳觉有些口渴,遂用手接捧着灵乳连饮了几口,灵乳入腹,立感全身一阵阵的暖流引动,通体的经络一阵贲张,喝了那灵乳犹似增加了不少的功力,体内真气充盈无比,张横此刻更能感受到灵乳洞中便是一条丰富的灵矿,里面的灵气竟比仙岳宗的还要充沛不知多少,他只感觉自那些地心之石的里面,竟不断地有灵气涌出,他遂将双掌贴在地心石上,念动法诀,运出吞噬龙卷,疯狂的吞噬起地心石里溢出的灵气。
当他浑身感觉有如菩醍灌顶,通体经络内的真力如同洪流泛滥的时候,神识之中自然发出了冲击步道境的指令,他闭目盘坐,双掌随意在空中挥动,此刻的他已能轻易掌控天地间的灵气,随着头顶真气的冒出,他已有一种与天地同生的感觉,这就是进入步道境阶段的体现,如能突破后续两小境阶,那么自已的寿元将无穷尽,而今后那些靠运用天地灵气施展的功法,其厉害的程度也将大大的提高,如他所学的龙卷功法与金乌神火就是如此。而他之所以在修练上有如此快的进展,也是得易于吞噬龙卷速成班的帮助,他寻思日后弟弟张纵若是能正常修炼后,也会教他走这条吞噬速成班的捷径的。
他今次之所以能如此顺利的进入这云浮洞的绝地中,完全是因为自己倚靠拥有的金乌神火罐事先燃爆那些沼瘴毒气,然后用风遁龙卷落下这万丈的死渊,若是换作别的修真者,想要进入这云浮洞中势比登天还难。
在他即将离开之际,他久久的凝望这些白玉般晶莹的地心石,依然散发出清新的灵气,而那玉孕神乳更是流水似的流出,在这里它并不是稀有之物。张横睹观良久,心生一股不舍的情怀,暗忖道:如此的灵脉之地,待他日为永平王夺得天下后,必与弟弟到此开辟洞府,来此清修,只要纵儿能凝气成功,想来到此修炼,其进度必定神速。心存这想,遂不再留恋,运出风遁龙卷,脚下生风,径直掠上石峰之巅。
他立足峰巅俯目下望,却见那燃烧的瘴气仍然烈焰滔滔,那渊底犹如火山般一片通红,而就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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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惊叹之际,蓦时耳中竟有金铁交鸣之声不绝传来。
他转头循声张望,但见身后数丈之处有六条黑衣蒙面壮汉,正围着二名青年男子厮杀着。
“我与几位不曾相识,素无冤仇,几位为何屡番追杀咱们,几位若是图财,我愿将所有盘缠全部奉上,只望几位能高抬贵手,放咱们主仆一马可好啊。”那被围二青年中一身着华服而一脸英气的青年向那些蒙面人出言央求道。
“哼,你将爷等看作是剪径的毛贼了,尊巴王子,实话告诉你吧,咱们今次特来取你的狗命,你要怪便怪拓久磨主祭狠毒,是他要咱们送你归西的,尊巴你受死吧。”
“贼子们一派胡言,拓久磨主祭对父王一片忠心,他……他岂会行此大逆不道之举,许是贼子嫁祸,意图陷害父王的肱股之臣。”那青年心有疑虑的吼叫道。
“对一个将死之人是不必解释的,反正你小子不死,便是咱们大人上位的威胁,你去死吧。”为首的蒙面人说完,朝同伙一使眼色,六人挥手便向二青年合围扑上。
这时尊巴与手下马奴已渐无还手之力,蓦地,一蒙面人瞅准时机,挥刀便向尊巴凶狠的斫到,与此同时另一名大汉也巳攻到,眼看尊巴便要在二人的刀下丧生,可倏时尊巴的侍卫马奴竟奋不顾身地挡在主子的身前,挥动手中铁棍一通疯狂的抵挡,可突然间他身子一沉,一柄钢刀已捅入他的胸部,马奴不觉发出声惨重的大吼,他形如怒狮,一边替主子挡招,一边开口大叫道:“主上快走,这里由我挡着。”手中棍不停的挥舞,意图保护主子能平安的逃离,可忽见自他的身后一条黑影绰然几闪已近身来,挥起一刀,竟将他的整颗人头齐脖颈处砍下,死尸仆倒地上,鲜血迸射而出,模样惨不忍睹。
那蒙面人挥刀一步步逼近尊巴王子,狞笑道:“该你了,尊巴你也去死吧。”迅猛的挥刀向尊巴王子砍来。
可倏时他只觉口中一甜,一道金色的剑光穿透他的朐膛,与此同时,他的另几名同伙也被张横的血灵剑放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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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泊之中。
张横救下尊巴王子,那尊巴王子望着他惊得张目结舌道:“多谢阁下救命大恩。阁下是修真者?”
“在下张横,一介武夫,并非修真之人,兄台见到的只是一些法术而已,对了,兄台亦非修真之辈,因何会来到此等死渊绝地,要知这里境地危恶,对于兄台这样的凡夫俗子,在这里出现,真令张某难以置信。”张横心中好奇的问。
“不瞒恩公,在下乃哲联族的王子,听方士说此处云浮洞内有一种玉孕神乳的灵液,我欲取来替我母妃医治眼睛,不想竟遭人劫杀差点送命,今次承蒙恩公出手搭救,尊巴不胜感缴。”
“兄台身为王子,却愿甘冒奇险行此孝举,真是令人钦敬,只是这云浮洞乃在万丈绝壁之下,根本是个绝地,兄台打算如何取得那玉孕神乳呢。”
“在下也知这是万难之事,只是为了能医好母妃的眼疾,没有多想便来到这里,现下我已孤身一人,看来要取神液是不可能了。”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