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被撂个四肢朝天。
金峰抬脚踩在张橫脖子上,用力死压,狠声道:“小爷今日要你狗
命。”他弯腰出拳,贯满灵力,“咚咚咚”犹如摧枯拉杇般朝张横一
顿痛打。
剎时张横全身被雨点般的拳头擂击着,痛楚之感遍布全身,直入骨
髓,这时金峰的拳头突然顿住,他将拳头上移,对着张横的头部狠力
直轰,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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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灵力破空之声响起,劲道之大足可穿石裂玉,张横若
被贯中必死无疑,金峰想到这么轻易便能报仇时,脸上露出一丝狞笑。
就在金峰的拳头将要砸下之时,突然从张横的体内“嘣”的一声射
出一团金光,金光犹如一条金色的蛟龙,张牙舞爪直扑向金峰,狂飙
般的金浪将金峰冲向高空,金光一收之际,金峰的躯体巳重重的摔落
地上,直摔得他眼冒金星,脸色惨白,趴在地上动弹不得,张横瞅准
时机,飞身扑上,趁你病要你命,他挥动拳头狠力砸下,欲致金峰于
死地。
眼看张横的拳头就要落下,这时耳中忽然传来一声断喝:“你们这
是在干什么,竟敢同门相残么?。”话音犹如惊雷,威压之气震人心
魄,硬是将张横的拳头喝止住,只见密林中窜出一条身影,来人身穿
缟素道袍,鹤发童颜,正是北宗主华天,仙岳宗宗规不准门人相残,
违者轻则杖责,重者逐出宗门,二人见到华天,赶忙上前施礼,金峰
拍着身上的灰尘作揖道:“师叔在上,我们是在切磋而已,又岂敢动
真格,惊忧了师叔大驾,真是该死。”华天道:“切磋就要点到为止,
你看你将张横打的鼻青脸肿的,宗主怪罪下来,你吃罪得起吗,你是
谁的弟孑,竟敢跑到掌教区来撒野,真是好大的胆子,还不给我快
滚。”华天瞪着金峰没好气的喝斥着。
金峰唯唯喏喏的应付着:“是,弟子告退。”他转头凶狠的望了张
横一眼,鼻中轻哼一声,迈开脚步,如一阵轻烟般溜走了。
华天望着金峰走远了,这才回转头来,他注视着张横脸色慈祥的轻
声道:“你师父快不行了,她想见你一面,特让我来传唤你,快点随
我到连云阁去见她。”张横闻言,脑中“轰”的一声炸鸣,急切追问:
“
师叔,我师父咋的啦,她……她是不是生病了。”
华天脸色沉重的道:“别问了,去了你自然会知道。”
张横跟随华天来到连云阁宗主室,这时室中聚集了许多人,只见师
父华琴躺卧病榻上,脸色忽青忽白,额头之上沁出一层冷汗,似在经
受巨大的痛苦,张横见她这么副模样,不由拉住师父的手,急呼道:
“
师父,你怎么啦,你这样好叫徒儿担心呀。”
华琴见到张横,本已黯淡的眼神突然清澈明亮了许多,她自榻上半
坐而起,容色慈爱万分的望着张横颤声道;“横儿,为师见到你就安
心了,为师当年被魔宗所伤,幸亏你娘搭救才能活到今天,只是为师
现在大限已到,今后再也不能陪横儿了。”她一句话说完,脸色更显
苍白,只是绝代的风华却显出她迷人的丰姿。
张横闻言眸中泪光闪烁,不住摇头道:“师父你别吓唬横儿,您不
会死的,不会死。”
华琴坦然笑道;“横儿你别难过,这是为师命中的定数,为师当年
被魔宗乱坤伤了丹田,自此功法无法提升,现在寿元已尽,无力回天,
为师放心不下的,只有你们兄弟俩,并无挂念。”
“
这些年来聆听师父收养教诲,尚未寸报,弟……弟子怎舍得你老
人家呢”。双眸中热泪如断线珍珠滚滚落下。
华琴轻摆双手,轻声道:“横儿快坐到为师身边来,为师有事要交
代你。”
张横趋身靠近榻前,泣声道:“师父有什么事吩咐徒儿。”
华琴轻声道;“横儿你坐好了,静下心来,调匀气息,从现在起不
要有任何杂念,为师要帮你打通穴位,助你提升境界。”
张横照师父吩咐盘坐好躯体,华琴挥动双掌,只见掌中灵力波动,
她将双掌轻按在张横的头顶上,灵力不断地注入张横的华盖穴,冲击
着头部的穴位,过了数息时分,张横只觉有股暖流贯穿全身,灵动之
气滋润心田。
这样约莫过了盏茶时分,华琴收回双掌,神色黯然的望着张横道:
“
横儿,为师当年未能报答你母亲的搭救之恩,今次为师在死前能将
功力真气输给你,也算是一举善报了”。说讫抬手疼爱的在张横后脑
勺连摸三下,气若游丝的道:“横儿,为师见你体内似有凤吟之声,
看来你必具灵体,望你用心修练,日后能将本宗发扬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