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无所获,只能无奈放弃。
“算了,在心里祝福那女孩吧。”
摇了摇头,方譬突然想起来,“嘶,这特么是备胎和舔狗的词啊!”
。。。。。。
“老方啊,你得帮帮我们啊!”
次日清晨,只有一米八高的房间内,方譬看着面色焦急的白展堂,悠哉悠哉的给自己到了杯凉白开。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别装了,那什么雌雄双煞的水平你会看不出来?”
白展堂连连摇头:“虽然他们下手的都是不会武的老百姓,但谁知道会不会是哪个势力派出来试探的,我要是出手,万一泛了水怎么办?”
方譬嘴角一抽,他真不知道该说白展堂是警惕性过高还是胆子太小,难道,这就是他至今没被抓过的原因?
说起来,白展堂也确实是飞贼里的奇葩,偷完东西还给人收拾屋子,过两天又给人把东西送回去,他一直以为被关起来的老娘还是个六扇门密使。
一个身捕快的本事得了个飞贼的命,设定的喜剧感扑面而来。
不管白展堂如何,确实不能放着郭芙蓉胡闹了,光是自己派人提醒各家各户没什么作用,谁知道郭芙蓉那种摆渡不收钱就是水匪的脑回路能想出什么来。
看了看眼前的白展堂,方譬嘴角一扬:“老白,你要免罪金牌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