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离开。”
是啊,为什么,荀朗这样的人,也会患得患失,变得与从前很不一样,好像连他自己,也放弃了从前的某种按部就班的生活,只遵从自己此刻最真实的心声。
以至于,这番话在棠意礼听来,已是心惊到无法言说。
她慢慢转过身,很怕去看荀朗的目光,。
荀朗也不作声,等着棠意礼。
一时间两人都有点百感交集,无人说话。
棠意礼就这么被荀朗虚圈在怀里,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可她入鼻的味道,是荀朗特有的——清新的皂液味,混合着泳池里的氯味,这样的味道,叫人莫名产生一种令人信服的纪律感。
她终于肯抬头。可对上荀朗的目光时,还是差一点被那里的热度灼伤。
荀朗一直在看着她,在剖白过自己之后,任何一个雄性,都理所应当,可以获得一点奖励。
区别只是,她是不是主动给的。
棠意礼的呼吸,微不可觉地一滞,后颈覆上来的大掌,带着热力,从肌肤相触那一块,不停散发压迫力。
他的脸逐渐在靠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