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写完,先别看,等1点后再看。
……
许晨阳回头。
一个穿着黑色大衣地中年人快步走来。
对方穿着十分简答,戴着一个黑色圆框眼睛,脸上的肉有些多。
要说最耀眼的,还得属对方稀少的头发和那挺拔的发际线。
“于教授,有什么事情吗?”
这个人许晨阳当然认识,是同校物理学系的一个教授,叫做于东。
于东来麻省理工学院的时间可比他们长多,许晨阳、张伟等人还是大前年来到这里任职。
但是于东在加州理工学院攻读万物理学博士学位后,便来到麻省理工学院做博士后、讲师,并在15年的时候被mit聘任为正教授(终生教职)。
于东喘着气来到许晨阳的身旁,白气从嘴里哈出。
“许教授,你是要去光华大学了吗?”
因为自己已经在走流程,所以消息也就流露出去,对于于东知道这个他不意外,倒是看着对方这个样子,让许晨阳不禁想起鹭岛的天气。
1月份的美国波士顿平均气温为-6℃-2℃,这个天气还是略微有些冷,不过鹭岛那里的冬天还是挺暖和的。
“对,大概月底就回国了。”许晨阳点点头,有些不明所以地问道,“于教授是有什么事情吗?”
“是这样的,我有些事情想向许教授请教下,不知道方不方便?”于东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现在吗?”
“对,现在。”
虽然平时交际不多,但毕竟都是中国人,在海外能互帮互助最好。
许晨阳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那行,前面有个不错的咖啡厅,我们到里面聊吧。”
十分钟后。
咖啡厅里。
两人招了个空位置坐下,把外套脱下放在一旁。
许晨阳对于东好奇地问道:“于教授,你是有什么想要了解的吗?”
“咳咳,是这样的。”
于东咳嗽了一声,扭动了下身体,有些腼腆地问道:“我听到许教授你和邓教授、黄教授三人准备回国到光华大学任教,所以我想向你请教一下光华大学的事情。”
“哦?”
许晨阳眉头一挑,兴致渐涨。
“于教授为什么对光华大学这么感兴趣?”
……
还没写完,稍等。
……
北大元培通识课程体系
1、从开办以来并没建立起来。这也是开办之初并未设想、而至今没有实现、从而影响这一实验效果的一个重要原因。这个实验的目的是建立一套类似于美国一流文理学院的通识教育体系,但开办了十几年,这个目的并未达到。你在网上可以搜到关于北京大学元培通识教育的许多评论文章,褒贬不一。但一句话,这个实验并不成功。
2、北大元培学院是通识教育为主的,但目前它的培养模式并非自己开设通识教育课程,而是采用的拼盘式通识的方法,这种方法是否好有待讨论,但是目前国内的教育环境,很难开设独立的通识教育课程,这也许就是楼上所说的“实验失败”吧。
所谓的拼盘式通识教育,是说元培学院的学生可以选修北大校内所有的专业课程,因此元培自己不开设通识教育课,但学生们通过自由组合不同院系的专业课,达到通识教育的结果。在大二时会分专业,同学们可以自由选择北大内任意专业作为主修方向(当然还保留转方向和修习其他专业课程的权利),也可以选择元培的特色专业:例如ppe(政治、经济与哲学),外国语与外国历史,古生物学、整合科学等,顾名思义,这些专业就是将各个院系的相关课程拼盘起来,作为你的必修课。
本世纪启动本科教育教学改革的一面旗帜,元培学院探索厚基础、宽口径的人才培养模式已有13个年头,是国内最早一批试水通识教育的院校。而“元培”在这场人才试验中遭遇的意外、挫败、尴尬甚至争议,都充分折射通识之难和通识之痛。
北大元培是国内通识教育改革中最早的、也是较为成熟的模式,现在通识教育在各个高校铺开,但目前的结果都不是特别好——不过至少迈出了一步。
3、根据元培学院的人才培养方案,新生入学后,理论上可以选全校开设的任何一门课程,想听什么就听什么,课程学习计划全由自己制定;从大二开始,学生可以根据自己的兴趣自由选择学习方向,理论上也不受限制。
“精神上的自由,学术上的自由,学习上的自由。”几乎所有学生在进入元培后,第一感受都是“自由”,但紧接着,多数人就会开始“迷茫”。
一名2004年入学的学生就曾在网上发表过一篇文章,抱怨元培的“自由制度”。比如,理应负责辅导学生选课、选专业的“导师制”发挥作用有限,事实上,元培04级的大一新生连一本院系课程计划都拿不到,必须跑去各院系教务部“蹭着看”。
比起这些琐事,选课的自由就成了更大的障碍—全校的课你都能听,但到底听什么。
在北大,本科课程计划主要分为两块:专业课和通选课。一般而言,专业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