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年哥回来了吗?”江追突然问道。
解修年靠在车窗上闭着眼睛嗯了一声,那一天这一对夫妻错过了解洋的生日,回来后解洋就好几天没有搭理他们,他因为工作也没有回去看两个人,更没有像之前说好的好好教训他们。
解斯年是一个药物学家,一年365天就没有多少天是在家的,不过这一次据说是有三个月的长假可以陪孩子。
江追听到这个回答两只眼睛顿时精神起来,他拿出了一本杂志就往他怀里面塞,解修年睁开眼睛看见是这么个东西,封面上还是他哥的照片,似乎是说他哥拿了一个重大的成就。
“那帮我带给你哥签个名再还给我。”江追作为解斯年的小迷弟恨不得立马开车送他回去老宅拿签名。
江追虽然认识解修年多年了,也从而认识了解斯年,但完全妨碍不了他对解斯年的崇拜之情。
这种无聊的要求解修年是不会同意的,直接丢给他“自己去。”
无情的拒绝完全在江追的意料之中,他瞧着人似乎真的很累也就没有再多说了,稳稳地开车把人送回去。
黑夜中的星星不多,乌云遮住了它们大半的身影。
手里的刀上还滴着血,地上的人已经不在抽搐了,看着手上的舌头突然疯狂地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活该!活该!”
刀子一甩把血滴甩了出去,瞧着溅在了手上的血液忍不住低着头把手凑到自己的面前允吸着,就好像是尝着什么极美的东西。
Ta突然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喘气,然后又猛地弯下身子,脊椎弯出了一个弧度,ta猛地一脚踹在了地上的人“肮脏!神会原谅你的肮脏的。”
虔诚地跪在地上轻轻地抚摸着地上的人,那一张脸上面都还完好,但值得让人惊恐的是下半张脸的嘴,嘴被人用着线缝在了一起,嘴巴里还在渗血。
Ta贴近地上的那张脸,手指合上那一双已经没有了光的眼睛“我们一起下地狱吧。”
翌日:
三个嫌疑人都来了警局,这三个人脸上都十分淡定,估计三个人早就想好了会有这么一天,就连口供都和调查的差不多,当问到毒.品的时候三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甚至还疑惑地问他们什么毒.品。
陈助气的中午饭都吃不下了,连续喝了好多的水气道:“他们一看就是串了口供,都知道我们是要问什么的。”
他们遇见的人多了,各种的奇葩都见过,这样的他们一眼就能够看出来,但是目前的他们什么证据都没有。
解修年也被这样弄得心里面烦躁,但更多的自己也说不上来,趁着中午的时间去了对面。
“欢迎光临!怎么你又来了?”秦景元听见门上的铃铛声就下意识开口,开口后发现又是老熟人,手摸了摸脑袋,还好还好今天他没有戴那让人羞耻的东西。
解修年把他的动作都看在眼里,一下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抿了抿唇也没有拆穿,大步一迈找了个位置坐下“随便,再帮我打包二十份的甜点和奶茶。”
他还记得局子里面还是有很多人没有吃午饭的,都是被那三个人搞得。
一下子这么大的单子让原本很空闲的人忙碌起来,秦景元的事情不多,只要把单子给后面的师傅,准备好包装和收钱就可以。
不过点了单之后他首先就是把解修年点的随便给了过去,一杯自己制作的果茶还有一个蛋糕,上面放着三颗草莓。
这个时候解修年也就不挑剔这么多了,蛋糕的味道不错,但他更加钟情于这一杯果茶,味道很好,他喜欢。
这家的蛋糕他尝过很多,果茶也是,而这个味道他第一次尝到的,所以他很清楚这一杯是怎么来的。
“很不错,谢谢。”解修年举起手上的果茶冲他笑了笑。
秦景元的耳根蓦地红了,他瞪着在那里坐着的人继续做自己的事,即便自己已经做完了。
“秦景元。”
耳边突然响起的声音在脑海中突然就爆炸起来,秦景元后退了几步与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身边的人拉开了距离,戒备地看着他,暗暗恼怒自己居然放松了对这个人的戒备,真不应该!
把人吓着了解修年一点愧疚之心也没有,他发现秦景元越来越像一只披着老虎皮装着是一只又凶又野蛮老虎的野猫,不是家猫,是那种凶起来可以撕掉肉的野猫。
秦景元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恼怒地瞪着人“叫你老子干什么!”
解修年眉头皱在一起,瞬间严肃了很多“不要说脏话。”
秦景元直接把他的手打掉,一波脏话输出。
“艹,你说这是脏话。”
“你他妈是没有听过更脏的吧。”
“你听不惯就别听,小爷我从小就是听这些话长大的,怎么了。”
“你知道都有些什么脏话吗,要不要哥哥教你——唔——”
下一秒他的嘴巴就被解修年给捏住了,捏成了一张鸭子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解修年不是因为生气,而是心疼,他听着秦景元说着自己从小就是听那些话长大的,对比一下自己,他活得太好了,秦景元活得太辛苦了。
这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