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做全狗宴的夫妻俩就看到两个小人儿走到放绿豆糕的盘子旁边闻了闻,然后看向刘不凡和江婉儿,糯糯地说了一句:
“爸爸妈妈,我们想吃这个~”
哐啷,刘不凡手里的大铁锅掉在了地上,江婉儿眼里的泪水直接涌了出来:
“好好好!妈妈给你们买!”
随即挂掉买花椒大料的电话拨给了秘书:
“歪,静静啊,立刻!马上!把江州最大的生产绿豆糕的食品厂买下来!”
老江和李秀娥恰好这时候进来:
“闺女你买食品厂做什么啊?”
然后二人就看到了两个透明的小人儿:
“姥爷姥姥你们好呀~”
老江眼珠子都快爆出来了!抄起来电话:
“歪,小李,立刻!马上!给我把东南省最大的生产绿豆糕的食品厂买下来!不要问为什么!劳资的外孙就好这一口!”
两个小人做了个鬼脸,又撸了一把狗,转了个圈圈之后便消失在原地。
他们是消失了,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不平静了。
刘不凡就跟得了帕金森一样,手一直在抖,空间裂缝就一直在手边出现消失,出现又消失。
江婉儿激动地话都说不出来了。
而老江和李秀娥那是隔辈亲啊,对着被摸过的白狼的狗头也摸了起来,不为别的,单纯的想感受一下外孙们的感觉。
……
亿达广场上,白茉莉打电话叫了一个同城快递,将买的鞋子都送到了家里。别问为什么叫快递而不是某拉拉,诶,有钱,就是玩!
四个人拦下一辆出租车,准备着去江州大学好好逛逛,可是刚坐上去就立马消失不见,出租车司机下意识地想问你们去哪里,可是四个大活人就这么刷的一下从眼前没了踪影了。
司机又揉了揉眼睛,确实没有人,于是深吸了一口气,对着后视镜笑了笑:
“这大白天的,这大红太阳高高挂的,能有什么事儿呢。”
可随机就熄了火从车里跑了出去:
“劳资从夜班公交跳到白班出租车还是逃不过你们是吧!劳资不干了,回家继承家产还不行嘛!”
路人看着一路狂奔的男子都是一脸的不解,此人显然就是黑袍出来那晚被吓得一脚油门跑路的公交车司机。
四人被白狼带到了清吧,刘不凡看着人到齐了对怪谈点点头。
于是在后者伸手结印之后,所有人都传送到了地府。
鬼门关的城楼顶子上,阎王判官和刘屹秋夫妇正在打麻将。
武凌婵对着他们招招手:
“婉儿,语语你们来啦,快过来啊,妈教你们打麻将!”
老江和李秀娥是第一次来地府,可是看着除了所有人的服饰有点奇怪之外,其他的和阳间没什么差别,心里还是有一点失望的。
“怎么跟电视剧里面演的不一样啊。”
黑胖子此时手哆嗦着拿着一张牌,有些犹犹豫豫。
“我说黑哥,你快点啊,怎么磨磨唧唧的。”
“二二二条…”
“胡了!”
“胡了!”
“黑哥,你这是一炮双响啊!”
判官弱弱地说了一句:
“那个,三位大王,其实我也胡了…”
刘屹秋大笑道:
“好家伙,黑哥,一炮三响啊!”
阎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再来再来,我还就不信了,一把都赢不了!”
可夫妻俩却站了起来:
“不玩了不玩了,我儿子来了,还得回家给他们做饭呢。”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老江饭前豪迈的说今天要和亲家喝个痛快,但是一杯下肚之后,就趴在桌子上打起了呼噜。
刘朵朵如愿吃到了阎王安排的流水席,和她一桌的几个黑胖子家亲戚的小孩儿,都被她说的面包糠的故事吓得不敢动筷子。
饭吃的差不多,天儿也聊的差不多,刘不凡看快到了和老道约好的时间,于是带着众人回了阳间,但是刘屹秋把白狼和老江留了下来,说是等他酒醒之后去斗狗岭斗狗,于是江澄白茉莉和李秀娥都顺道留了下来。
清吧外边,老道和小道童坐在台阶上无聊的看着天上的星星。
“师祖,我饿了,我闻到了对面有烤串的味道,要不咱们去吃一点吧?”
老道摸摸小道童的脑袋:
“乖,不是师祖不给你买,是因为师祖不想给你买啊。”
张六一一脸懵逼,脑袋转了几圈才明白过来。
“师祖,你说你又不是没有钱,上次给人家看风水不是还收了二百来万嘛,就是捐出去一半儿,不还是有100来万嘛。”
看着小道童天真的眼神,老道欣慰的说道:
“这孩子,年纪轻轻地就这么懂数学,可是你不懂老祖啊,哈哈哈。”
张六一瘪瘪嘴:
“就属您最扣了。”
老道摇摇头:
“六一啊,不是师祖扣,这是咱们龙虎山的修炼之法,不吃苦中苦,不知民间情。
我们道家自古以来都是太平盛世关门修道,生灵涂炭入世济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