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得一起洗。”
那几人又一齐瞪大眼,“为什么啊?”
周胜瑜理所当然,“你们难道忘了,咱们在来的火车上打牌都输给彩霞了。”
冉振华和赵卫国默默对望一眼,谁也没敢先开口。
赵卫萍则是一拍手,“对啊,你们一人起码输了一百次帮洗饭盒,难道彩霞这是把洗饭盒换成了洗床单?”
周胜瑜甩甩手上的水,站起来,“对,彩霞没有那么多饭盒要洗,所以换成洗床单。我已经洗了一半,剩下的该你俩洗了。”
靠在藤椅里的石韵挑挑眉毛,她都把火车上的赌注给忘了,没想到周胜瑜还能想起来。
系统嘿嘿笑,点评道,“这就是典型的有难同当。”
周胜瑜看那两人不吭声就再接再厉,先集中火力攻克赵卫国,“或者卫国你愿意洗饭盒也行,反正你和彩霞是一家人,不洗饭盒也可以洗碗,以后可以天天吃完饭帮她洗碗。”
赵卫国权衡利弊,觉得天天洗碗太烦了,他也不耐烦计数,不如一次把欠账还清,反正周胜瑜已经先洗了,他跟着洗洗也不算最丢脸,于是绷紧面皮走过去,卷起袖子,“我也洗床单吧。”
周胜瑜忙给他让开位置,“你接着洗完再漂干净就行。”
然后看向冉振华,“振华,没有床单给你洗了,或者你给彩霞洗洗衣服?”
冉振华顿时一脸尴尬。
赵卫萍也在一旁悄悄掐他,那意思是坚决不许他给别的女人洗衣服。
冉振华十分不好意思,背后又被赵卫萍掐得生疼,双重压力之下急中生智,想起来刚才说的枣泥饼,“洗衣服不合适,我换成枣泥饼吧。”
转头和石韵商量,“彩霞,以后我每次过来都给你带半斤枣泥饼怎么样?”
石韵眨眨眼,枣泥饼是近期她的最爱啊,肯定得答应。
稍许矜持一下就同意了,“那——也行吧。”
周胜瑜——表弟看着挺正经一个人,原来还有这么狡猾的一面,他之前怎么没想到可以用枣泥饼来换。
赵卫国——亏了!那买枣泥饼的钱还是他出的呢。
赵卫萍看薛彩霞打牌赢的彩头都被结清了,连忙试探着举手,“我也有衣服要洗。咱们在火车上打牌是分组的,我和彩霞一组——”
想说自己也是赢的一方,也有要求他们给干活的权利,但是在接收到那三人极具压迫性的目光之后只得弱弱地改了口,“——不过赢牌都是彩霞的功劳,我是跟着沾光的,就算了吧。”
说完又幽幽地看了石韵一眼,十分的羡慕嫉妒。
忽然觉得当刺头也挺好啊,刺头不吃亏,也没人敢赖刺头的账。
只是这一看又发现了新问题,“彩霞你在喝什么呢?”
杯子里看着内容丰富,不是白开水的样子。
石韵,“大枣泡枸杞。”
赵卫萍顿时有点酸溜溜,“你还挺会保养啊。”
现在人提倡生活简朴,她身为首长女儿都还没想起来要给自己泡杯红枣枸杞子保养保养呢。
石韵很惆怅,“没办法,我身体虚,要注意保养。”
这话一出口,连接替了周胜瑜蹲在那边洗床单的赵卫国都忍不住抬起头来给了她一个受不了的表情。
周胜瑜,“彩霞妹妹,我觉得你身体挺好的啊。”
连赵卫国都能揍,这一般女同志可做不到,由此可见,薛彩霞的身体素质肯定也比一般女同志强得多,这个【虚】的诊断是从哪里得出来的?
石韵有点恹恹的,她有身体隐患,昨晚才知道的,也正烦恼着呢。
“伟大领袖说过【不打无准备之仗】,做人要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我的身体现在看着挺好,其实不禁折腾,特别是不能瞎折腾,所以我得提前保养起来。那个,胜瑜哥,帮我加点热水。”
周胜瑜转身去屋里拎了个暖水瓶出来,给石韵手里那个有着为人民服务字样的搪瓷杯中加满水。
转身再把暖水瓶送回去。
石韵又叫,“周胜瑜,记得上午还要蹲半小时马步。”
从屋里出来的周胜瑜顿时脸一苦,“又要蹲半小时?”
他早起已经在薛彩霞的监督下蹲过半小时马步,再来半小时他的腿就别要了。
没想到彩霞妹妹还有严师的潜质。
石韵,“你下盘不稳,我的薛家无敌拳都快被你练成薛家软脚拳了,当然得蹲!”
周胜瑜只得答应,又抱怨,“彩霞,我发现了,你用得着我的时候才叫我胜瑜哥,其余时候都不叫,你这也太精明了,连叫个哥都算这么清。”
石韵不同意,“我要是算得清,你这会儿就得管我叫老师或者叫教练,哪还轮得到我叫你哥。”
觉得周胜瑜提醒了自己,从藤椅中略欠起身子,“要么咱们干脆把师生关系定下来?这样正式一点。”
以后再派周胜瑜帮忙干活时也能更理直气壮一点。
周胜瑜立刻拒绝,“现在是新时代了,可不讲究这些称呼辈分。算了,你对我的称呼也随便吧,爱叫哥就叫,不爱叫也没事,我这人心宽,不计较。”
另外那三人面面相觑,简直不知道要对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