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是梁王妃,女子出嫁从夫,我希望你记得你自己的身份。你应该明白要怎么做才能洗清你娘的罪孽,让殿下相信她是无辜的。”
单静咬着唇,心里特别不痛快。
没有人被人威胁办事还能高兴的。
可人家吃定了她,她也没办法。
“好,我同意你的说法,你放心,我一定会证明我母亲的清白。”
赵忠露出笑容来,“不知梁王妃打算何时启程?”
“明日可好?”
“好。”
“我还有一个条件。”
赵忠笑容一僵,“你别得寸进尺,别忘了在你母亲洗清罪孽之前,你还是我们的仇人,可不是梁王妃。”
“我知道,我这个条件不会让你为难的,我只是想在临走之前见一见殿下而已。”
赵忠嘴角一抽,这还叫不让我为难?
“如果你不让我见王爷,我……我就不去,我死也不去。”
赵忠怒目而视。
“你想清楚后果。”
“我想清楚了,你让我今晚见到梁王,我明早就出发,你现在就可以去准备马车。如果不行,我就等着,我什么时候见到梁王,我就什么时候发出去潼关。”
赵忠气得半死,这个小贱人竟然敢威胁他?
他举起手,想扇她一巴掌,让她明白自己的处境。
可一想到他的千秋大业,又忍了下来。
万一将来与潼关合作,还得将这小贱人捧着。
罢了,反正李宴琦讨厌她,等大业有成后,有的是机会收拾她。
“好,我去帮你问问,如果殿下不愿意见你我也没办法。”
“不,你定有办法,我相信二舅。”
“你……”该死的,还会得寸进尺了。
“等着。”赵忠气哼哼地走了。
到了李宴琦那儿,他如实将单静的话带到。
“我说了你不会见她,可是她不听,非要见你,甚至还威胁我,说是见不到你她就不去。殿下,你看这如何是好?”
想要成功机率大一些,能将潼关收入麾下自然是好的。
可是被单静威胁,这让在坐的每一个人心里都不好受。
何况大家都觉得是宁安郡主杀了赵至诚,这女人,他们甚至想活撕了她。
“将军,她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怎么敢威胁将军与殿下?”
赵忠冷哼道:“这妖女是抓到了咱们的软肋,可眼下这潼关……唉!不结亲就得结仇,在下浅言一句,为了大业,该忍的时候咱们也要忍一忍,回头大业有成再找他们算账不迟。殿下,卑职恳请殿下受一回委屈。”
李宴琦:“……”
“不过殿下放心,您的这一份耻辱,咱们在座的每一位都会铭记于心,咱们早晚要在仇人身上将账讨回来。”
李宴琦面色铁青,心道:说得轻松,合着为难的不是你?
李宴琦看向顾猛虎。
顾猛虎向他点了点头,示意他,这是楚王夫妻的意思。
李宴琦一向听李夜璟的话,既然是三哥的意思,委屈就委屈吧。
“好吧,我现在就去见她。”
见归见,不过想让他给她一个好脸色是不能够的。
宁安郡主毒杀了外祖父,天知道这对母女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沉重的木门推开,这是至单静来了这里之后第二次见到他,上一次还是她刚来的那一天。
她在刚来的第一天,就被他的手下丢在这儿,软禁起来。
除了送水和食物的人,也只有先前见了一回赵忠。
“殿下,您来了。”
单静的眼静的眼中饱含着泪水,她曾也是被哥哥们宠着的小妹,从小到大只有她让别人不好过,谁敢让她不好过啊?
可是自嫁给他之后,就受尽了委屈。
李宴琦目光冷淡,“听说你要见我,什么事?”
单静一滞,“殿下,我们是夫妻呀,我想要见你,还非得有事才能见你吗?”
李宴琦冷哼一声,径直坐到了房间唯一的一张凳子上。
单静在一旁站着,像个小丫鬟。
“有什么事就说,没事我可就走了。”
单静一听就急了,忙道:“别别,我是有事要说的。殿下,妾身既已嫁殿下为妻,自然应该以殿下的事为重。您放心,妾身定会劝说哥哥们支持殿下的。只是……我们……我们成亲这么久了,还未圆房,妾身就这么回去恐遭人笑话,所以……”
不等她说完,李宴琦猛的站起来就往外走。
“殿下。”单静吓得花容失色,急忙上前从后抱住他。
“别走,殿下别走。”
“放开。”李宴琦生气的道。
单静摇头,声泪俱下的说:“妾身不放手,殿下,你也为妾身考虑考虑好不好?哪有这出嫁许久还未圆房的?妾身哪有脸回去啊?”
李宴琦用力的掰开她的手,将她推倒在地上。
他转过身,目光如炬的看着她,“单静,你我一没拜天地,二无夫妻之实,你我不是夫妻。”
单静僵住,面色发白。
“这亲事怎么来的,你我心知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