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尔木打开四爷的信,四爷的信很简短,大概腊月初就可以回京。
伊尔木知晓四爷一切安好后,那颗躁动不安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竹袖,明日咱们套车去岫云寺进香。”伊尔木吩咐着。
竹袖张了张嘴,想要劝说什么,到底还是没有说出来,“是,福晋。”
…………
返京途中
四爷和九爷行至半路,突然冲出来十多个蒙面人,四爷的暗卫一直跟在暗中,可对方见四爷这边人手多又叫来了十多个帮手。
这下四爷和九爷就很被动了!
四爷总共带了四个暗卫,暗一还受了伤。九爷是没带人的,他们满打满算也就是人家的四分之一。
“九弟,小心背后!”四爷提醒着。
九爷一个漂亮的转身,一脚踢开那人。
两兄弟配合得很默契,不过他们两人到底是打不过对面那多么人,身上难免挂彩。
九爷寻了个档口,冲着四爷说:“四哥。,这样打下去也不是法子,附近就是衙门,四哥你见机行事。”
四爷不是很认同九爷的话,这里打斗声这么大,他不信衙门那边听不见,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这些人是有人故意安排的!
四爷他们又坚持了一刻钟左右,还是没有援兵的痕迹。
另一边
“老大,还不上吗?”小弟甲问。
被叫做老大的那人,照着小弟甲的脑袋就是一下。
“愚蠢!上头主子吩咐了,等到他们筋疲力尽的时候咱们再冲出去,说是主子的吩咐!”
被打了的小弟也不恼,还在一旁拍着他老大的马屁,“老大不愧是老大!”
“老大,九爷撑不住了,咱们快冲上去吧!”小弟乙适时地提醒。
此时的九爷的腿上被砍了一刀,四爷也没好到哪里去,刚刚有人要偷袭九爷,四爷用手臂给挡了下……
“弟兄们上啊!”被叫做老大的那人带头冲了出去,其余小弟们紧随其后。
“四哥,又来人了!”九爷咬牙道。
四爷看着那些人,也不知是敌是友。
后来的那些人直奔黑衣人,三下五除二就把黑衣人打跑了。
“九爷,小的们来晚了,还请九爷恕罪。”被叫做老大的那人冲着九爷道。
四爷和九爷对视一眼,两人都看出来对方的疑惑。
“你谁啊!”九爷问。
“小的是八爷的人,八爷见您这么久没回京,有些担心,特意派小的来接您的。小的们也是昨日才到了这里,听到有打斗声这才过来的,不成想是九爷。”
四爷的眉皱得更紧了,九爷也没好到哪里去,可眼下也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先包扎伤口要紧。
………
京城·岫云寺
“福晋,您慢点!”伊尔木刚走上台阶,差点被一个石子绊倒。
伊尔木抚了抚鬓角,“我没事,先去进香吧。”
竹袖小心地扶着伊尔木,一步一台阶地往上走着。
今日伊尔木来的很早,岫云寺里只有几个客人,伊尔木在佛前拜了又拜,上香的时候,香…断了……
“福晋…”伊尔木打断了竹袖的话,又点了新的香,谁知香…又断了……
竹袖有些担心地看着伊尔木,伊尔木心里发慌,有些害怕。她是活过一世的人了,是很相信鬼神之说的,可这香断,委实不是什么好兆头。
难不成…四爷出事了……
这个念头从脑海里冒出来,伊尔木吓了一跳。
“不会的,不会的……”伊尔木连连摇头。
竹袖何曾见过自家主子这副模样,上前扶着伊尔木,“福晋…”
伊尔木捂着胸口,冲竹袖摇了摇头,“回府吧。”
竹袖点点头,主仆二人也不在岫云寺多做停留。
在离开岫云寺正殿时,伊尔木被人叫住了。
“女施主,请留步。”
伊尔木停下脚步,转过身去。
“您是?”
伊尔木不知晓他是谁,对方又叫住了她。
“贫僧的师傅是止安禅师,贫僧是徳漳。”徳漳禅师冲伊尔木行了个佛礼。
“徳漳禅师好,不知徳漳禅师叫住我家主子,所谓何事?”竹袖警惕地看着徳漳。
伊尔木把竹袖拉到一旁,“婢女无状,还请徳漳禅师勿怪。”
徳漳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贫僧要告诉女施主:缘来缘去一场空,缘深缘浅皆无踪。缘起缘灭随风去,缘聚缘散红尘中。缘来缘去缘如风,缘深缘浅几人同。无缘相遇不相逢,有缘无份一场空。”
伊尔木皱了皱眉头,刚想开口再问,谁知徳漳禅师又摇了摇头道,“天机不可泄露。”
伊尔木冲徳漳禅师行了一礼,“多谢。”
说罢伊尔木便带着竹袖离开了。
回府的路上伊尔木还在想徳漳禅师和她说的那番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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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和九爷找了一处干净的地方坐着,苏培盛看着四爷的伤口有些心疼,“主子,您忍着点疼。”
四爷咬了咬牙,让苏培盛麻利地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