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才明白，原来自己真的没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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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秧？”
顾秋再一次用沈秧所说的备用机联系上顾讯时，顾讯明显在忙。
隔着手机他都能听见对方键盘哒哒哒响个不停。
“少爷你让我查她干嘛？”
顾讯在忙着收尾工作，接到自家少爷的电话，又听闻意图后感到百思不得其解。
他家少爷现在不就是住在叫做沈秧的家里吗？
他是想知道些什么？
早在第一次和顾秋通过电话后，顾讯就已经先一步把这些天顾秋身边的人都调查过了。
“没有什么特别的，如果真要说有哪里不太对劲，那也只能吐槽她随手买张彩票都能中奖吧。”
如果顾讯没有记错的话，对方在中奖之后还被电视台的采访过，所以他查的时候很容易。
清清白白的一个女生，现在还在读高三。
“再查。”
顾秋穿着沈秧给他挑的黄色公仔短袖面无表情的重复，“尤其是她近来都和哪些人接触过。”
倒不是顾秋想要怀疑沈秧，实在是对方的行为太过异常，他这种刀尖上过活的人，对任何人都不应该掉以轻心。
“好的好的。”
既然少爷都开口了，顾讯又有什么理由不答应。
他只得放下手里的事，再一次扎进工作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