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胜利并不是一件好事,她深知自己已经触了大霉头。
只可惜,在这样的情况下,只有这样辨别才能让自己不被人诬陷。
最终,迫于争论,巫县令还是把萧莞凝放了。
不过他已经记住了对方,势必让她不会安全的走出镇外。
无权无势的人最不应该做的就是冒犯上头的人,更何况还是这个镇子的县令。
这高难度不亚于老虎脸上拔胡子,要死。
萧莞凝被放了。
离开的时候看了一眼巫县令阴沉不定的神色,她太阳穴突突作疼,感觉之后没有什么好事。
有点糟糕,她确实没有任何力量跟对方抗衡,短期找不到更厉害的大腿抱。
这一闹彻底把自己的名号打出去了,大家都知道萧菀凝能够用树脂做以假乱真的珠宝,但是珠宝怕火烧。
有心者直接去城郊采集树脂回来研究,谁都想找到她这门手艺的独门绝技。
只可惜她也没有这个手艺,只是因为有一个系统在身,把另一个时间的东西带来罢了,竟然没想到会在这安阳镇掀起一波树脂风格。
后来发现树脂根本不能够做珠宝,硬了之后很容易干裂,软的那些又很容易变形,根本不似萧菀凝手上那种能够折射出五彩光明的景象。
这一下子,就增添了一丝神秘色彩。
她不知道应该谢谢这一次闹剧,这一下发饰倒是销量不错,倒买倒卖愈发顺利,只用了五天就攒了五十多两银子。
只可惜还不够,她寻了一下,一个小的商铺也要一百多两银子,她还要再攒攒。
不仅要买个商铺,还要弄一个在镇子上的住所。
因为这个生意没有带着屠夫做,对她的态度越来越敷衍,萧菀凝总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去问了一下身边的人,找到了做租聘生意的伢子,开始给她物色住宅。
“不需要太大,三间屋子就成,可以便宜一点,但是一定要采光好。”
她心里惦记这能够把谢诗雨接过来,这样的话一家人才算是真的能够过上好日子。
伢子办事爽快,发现了一家准备要搬走的住户,跟萧菀凝说只需要一百八十两。
一百八十两谈何容易?在镇子上每个月都要给二十两给屠夫作为暂住的伙食费,一下子觉得压力大了起来。
确实是需要赚钱了。
在学堂的日子枯燥无味,她尽量隐着自己的能力不让人发现,做事情中规中矩,倒是很容易就糊弄过去。
反倒是小瓷过得并不好。
从小就在村子里野惯了的孩子,要是能够静下来读书才有鬼呢,每日都要被夫子留堂抄书,不抄完就不许回家。
当然,跟她一起的还有一个淘气鬼程颐,发现小瓷比她还愚笨,日日在旁边笑话她。
“你真的是一个小笨猪,竟然千字文都不会念,你大哥萧如瑄是不是在家从来不教你?”
程颐嘲笑她,用手中的毛笔的另一侧在戳着小瓷的脸。
这一幕被萧菀凝看到,直接把程颐手中的毛笔抢了过去。
“谁给你的胆子欺负我妹妹的?”
她盛气凌人的态度,着实把程颐吓了一跳。
“你是谁?”程颐心虚的摸了摸鼻子,有点害怕这个突然冲出来的女人,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
“我是萧菀瓷的姐姐萧菀凝,你若是再这样欺负她,我就把你吊到树上下不来。”
她一字一句警告面前的小男孩,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好让他对自己产生畏惧感,这样就不会欺负她的妹妹了。
后来才知道,小瓷是因为自己的名字太难写,夫子教了好几次都不会,所以才被留堂的。
萧菀凝:“……”确实是应该让人欺负,不然咋就那么笨呢?
她发现在屠夫家里根本不能够好好辅导自己的妹妹,愈发想要一个自己的家,也好让萧如瑄回来教育这个小笨瓜。
想法愈演愈烈,她直接去了安宁镇最好的胭脂店旁边,拿着手上的首饰当场贩卖。
这一次不再是发饰,而是耳环之类的饰品,依旧是塑料的,但是看起来还是要精致一些。
特别是塑料类型的珍珠根本让别人分辨不出真假,不过价格上也更贵一点,一串萧菀凝就要卖五两银子。
镇子上的人有钱人并不多,总觉得在她这边买还不如去买真的珍珠耳饰。
最次的就十两银子,比假的好多了。
倒是也有猎奇的,买了一些便宜货回去,这生意倒是做的不错,她每天只卖十样,一下子就卖光了。
直到第十天,萧菀凝终于凑够了一百八十两银子。
伢子那边办事利索,说是月底就能够入住,到时候要她去写契约,伢子要抽五两银子的分成。
毕竟是中介人也要吃饭,这五两银子是买家和卖家都要出的,这样一单就能赚十两。
其实伢子也没想到这样一个大单子竟然会跟一个小娘子交易,在他的印象里萧菀凝文文弱弱的,身上穿的也不够华丽,又像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儿,不像是有钱人。
于是就多问了一嘴。
“小娘子是何处人?这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