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淮深把陆恩竹叫出来吃饭。
陆恩竹内心有点忐忑,但是又不得不去,她已经猜到霍淮深知道唐零孩子不见的事儿了。
她不知道他的想法,但是她能看出来,他似乎心情不好。
但是心情不好有什么用呢?孩子已经被扔了,他应该再也不会见到那个孽种了!
想到这些,陆恩竹又忍不住暗暗高兴。
吃饭的时候,霍淮深明显的看起来心不在焉,陆恩竹试探性的问,“淮深,你怎么了?”
霍淮深抬头看了她一眼,顿了一会儿后,把本就没怎么吃过的饭菜放下,看向她。
“唐零的孩子不见了。”
陆恩竹早就猜到他可能会说这个事儿,她也早就准备好了反应,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怎么会不见了?那孩子不是还小吗?连路都不会走。”陆恩竹放下筷子,把震惊的神情饰演得入木三分。
霍淮深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实在看不出什么破绽来。
“那她还好吗?”
霍淮深皱了皱眉,“你说呢?”
“孩子丢了,她恐怕都快担心死了吧?有没有报警?有没有查到什么?”
霍淮深摇摇头。
陆恩竹心中窃喜,看来,还是什么都没有查出来。
她们在行动以前做足了万全的准备,专门避开了监控,要找起来,就犹如大海里捞针。
就在她暗自高兴的时候,霍淮深突然开口,“孩子在七星公园附近找到了。”
陆恩竹大脑瞬间凝固了。
找到了!?
她猛然抬头看着霍淮深,愣了半天,表情才尤震惊转换成欣喜,“真的吗?那太好了!”
霍淮深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道,“孩子不了的那天,你在七星公园。”
陆恩竹手指微微蜷缩了起来,脸上的表情却很正常。
“淮深,你的意思是在怀疑我吗?”
霍淮深看了她好一会儿,说不出来一句话,他也不知道自己相信谁。
他眉头紧拧,像是遇到了很难选择的事。
陆恩竹看出来他是在怀疑自己,但是可能内心又觉得自己不该用这种质问的语气来问她。
她先发制人,委屈的哭诉,“淮深,在你眼里,我是这么恶毒的女人吗?我是觉得你和唐零之间的过去让我耿耿于怀,可是我怎么也不可能去害一个孩子!我发誓,如果是我害了她的孩子,那我就不得好死!这样够了吗?!”
霍淮深听到她如此坚定的话,瞬间觉得一定是自己错怪了她。
他连忙向她道歉,“对不起,恩竹,我这两天没怎么睡好,脑子有些不清醒才会说这种话。”
陆恩竹听见他愧疚的语气,便表现得越发委屈了。
霍淮深解释道,“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只是……”
“你没有怀疑我的意思吗?没有怀疑我为什么要这么问我?你先说孩子是在七星公园附近找到的,又刻意说那天我也在七星公园,你的意思不就是孩子失踪跟我有关系吗!”
“对不起,恩竹,我错了。”
霍淮深也不解释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