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立刻发动油门,摩托车开了出去。
霍淮深本可以拉她下来的,但还是担心发生危险,让她离开了。
村口也不止有那一辆跑摩托车的,有好几个摩托车司机都停在那儿。
霍淮深直接拿出钱包抽了一叠厚厚的钞票,“载我追上她!”
在场的人纷纷瞪大了眼睛,尤其是摩托车司机,看着那叠钱,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他一把就收下钱,激动地说,“好!保证追上她,不会让她跑!”
霍淮深看着摩托车后座,虽然心底嫌弃,但这里没有其他交通工具,不得不坐上去。
很快,他就看到了唐零的摩托车,于是便让司机保持一定的距离跟着。
没多久就到了镇上,唐零跑到卖票的地方,却发现卖票的已经下班了,最后一趟班车已经错过了。
她烦躁得想哭,转头又看到阴魂不散的霍淮深,他正在打电话,唐零翻了个白眼,去镇上找旅馆。
给霍淮深打电话得,是陆恩竹。
两人本来约好了晚上一起吃饭的,陆恩竹看时间都已经五点过了,于是打电话来问问霍淮深回帝都没有。
霍淮深看到唐零离开,对着电话里敷衍的说了一句,“这边有点急事可能今天晚上回不来了,改天再说吧。”
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
陆恩竹有些疑惑,但也没想太多,以为他是真的有事。
唐零去开房的时候,被告知还有最后一间双人房。
因为最近凤凰山施工的原因,一些项目上的领导不愿意住工地,就在街上长包旅馆。
唐零正准备拿出身份证的时候,霍淮深突然抢先一步把身份证拿出来放到了台面上。
“两个人一起。”
唐零震惊的瞪着他,“你有完没完?是我先来开房的!”
霍淮深挑了挑眉,“不是双人房吗?两张床,你睡你的,我睡我的,互不干扰。”
“再说,即便是一张床又怎样?又不是没睡过。”
乡下的人本就保守,霍淮深说出这么露骨的话,让开旅馆的大妈都尴尬的笑了。
唐零就更尴尬了,脸唰的一下绯红。
大妈以为是两个小情侣吵架了,笑着说,“哎呀,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合嘛!没什么事儿是过不了的。”
“我不开房了,我去找别的。”唐零冷冷的道。
“哎……美女,镇上只有咱们这一家宾馆。”
唐零看向她,“卖发糕的老婆婆那儿不是有旅馆吗?”
大妈说,“你说的是张二婆啊?她都死了好多年了,旅馆早没开了。”
唐零皱紧了眉,烦躁的把自己的身份证递给了她,“我跟他不认识,你别让他跟我一个房间。”
霍淮深挑起眉稍,从钱包里抽出一叠钞票,“给我开!”
唐零:“……”
大妈眼睛直冒精光,这么多钱,谁不赚就是白痴。
大妈毫不犹豫的收下钱,“美女,不好意思啊,刚才是这位帅哥先给身份证的,要不你看看你能不能跟他拼一个房间?”
老板这嘴上说着歉意的话,脸上却丝毫没有歉意的神情,甚至脸都笑开了花儿。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