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蓝没想到这女人这么难搞,但碍于眼下这局,她只好照办,并赶在林昭出声前率先开口。
“林特助,你是怎么照顾傅先生的,不知道他胃不好吗,还放纵他喝这么多酒。”
讲真,林昭还是第一次听到桑蓝用这种语气说话,一时间被吓得有些不敢作声。
桑小姐在他家boss跟前不是一向很温柔的吗,为嘛他会有种在被上级训话的紧张感?!
见那端沉默,桑蓝担心穿帮,于是继续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已经到包厢了,桑桑想爸爸了,你进来帮我一把。”
桑桑?那不是他家boss送给桑小姐的猫吗?!
爸爸?难不成是指他家boss?!
来不及多想,林昭赶忙回道:“……哦哦,好!”
很快,林昭开门走了进来。
他对沙发前的女人恭敬地点了点头后,帮着桑蓝去搀扶傅今洲。
女人依旧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的一幕,眼底满是精明的打量。
当看到桑蓝跟林昭要带着傅今洲离开时,她再度开口道:“慢着。”
桑蓝看着起身朝自己跟前走来的女人,姿态不卑不亢地问道:“还有事吗?”
女人一瞬不瞬地盯着她,问道:“如果这些都是真的,为什么一开始你不说呢?”
桑蓝红唇微勾,笑意惑人又明艳。
“这是我跟我先生之间的情趣,不用告知外人吧?”
十分钟后,桑蓝终于筋疲力尽地上了车。
还不待她喘口气,肩膀处就一沉,是傅今洲的脑袋靠在了她肩上。
林昭透过后视镜看见那一幕后,赶忙将后座挡板升了起来,心情愉悦地启动车子朝“大梦”驶去。
很快,车子停在了“大梦”的地下车库。
桑蓝原以为自己大功告成可以回家睡觉了,没想到刚进电梯,林昭突然接到家里的电话,说有急事就走了,于是护送傅今洲回家的重担又落到她身上。
从电梯出来后,桑蓝用林昭告诉她的密码解了锁,然后送傅今洲进了房间。
搬来这么久,她还是第一次进傅今洲在“大梦”的房子,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好奇的。
将那人放到床上后,桑蓝重重地呼出一口气。
刚要起身时,却看到床上醉的不省人事的某人突然睁开那双惑人的凤眸,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往床上带去。
“啊!”
天旋地转间,桑蓝从“上”变成了“下”,被傅今洲牢牢地锁定在了怀中。
“傅今洲,你装醉?!”
妈的,轻敌了!
她就说傅狗子这么狗,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就被一个女人放倒。
要真是这样,以他这样的长相,都不知道被多少女人绑走那啥了!
然而傅今洲却没说话,那双狭长惑人的凤眸正一瞬不瞬地看着怀中的女人。
眼底的情绪也愈发的浓郁,有种深情与危险并存的性张力。
桑蓝咽了咽口水,嗓子有些发干:“那个,我明天期末考,我先回去休息了哈……”
说着,就跟只虾米似的,要从傅今洲的怀中溜出去。
只不过逃跑还未成功,就被某人彻底拦截。
桑蓝两只手腕被傅今洲扣至头顶,只能被迫跟眼前的男人四目相对。
她又羞又窘,却又拿这人无可奈何,连声音都染上了颤意:“傅今洲,你到底想干什么?!”
男人身上的酒意顺着彼此呼吸的交织,渡到了桑蓝的鼻尖和唇畔。
她一时间又有些不确定了,不确定眼前这人究竟是醉的,还是清醒的。
“洗澡。”
“……什么?”
“回家,洗澡。”
桑蓝:“……”
不得不说,这古早狗血文作者的霸总人设立得可真到位。
哪怕喝得再醉,回家必先洗澡这一洁癖也得坚守。
正当桑蓝准备忽悠傅今洲乖乖睡觉时,却看到某人突然松开钳制住她手腕的手,起身跪立在她身体两侧。
房间还未开灯,只有客厅的灯光和窗外的光线洒进卧室,洒落在那容貌妖冶如邪神的男人身上。
桑蓝嗓子有些发紧,正要开口说点什么打破这古怪却又旖旎暧昧的氛围时,就看到傅今洲单手扯掉脖颈处的领带。
接着,在她的注视下。
那人抬起骨节修长雅致的手,一颗一颗缓慢又撩人地开始解他衬衣上的扣子。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