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了安格玛巫王。他一击必中,短剑就着盔甲的缝隙,刺伤了安格玛巫王的身躯。
梅里抱着自己的手痛得在地上打起了滚,伊奥温又一次站了起来,在一片尸骸之中,她脱掉了自己的头盔,漂亮的金发像初生的太阳一般闪闪发光。
“iamnoman.”她喘息着,用自己尚能活动的右手举起了剑,只此一击穿透了安格玛巫王的面容。
戒灵的身体分崩离析,他的灵魂在空中飘散,散落在地的铁王冠和斗篷成了他最后存在过的证明。
法拉米尔目睹了震撼人心的这一幕。
当他看着那个美丽如刀剑的姑娘因为力竭而摔倒在地,他的心脏仿佛也被狠狠地捏紧了,法拉米尔想也不想地骑着马飞奔而去。
法拉米尔以几乎摔倒的速度下马,他俯身听着伊奥温缓慢的喘息声,松了口气。
“你需要治疗。”法拉米尔看着伊奥温仍然睁着的眼睛,叫来了自己身侧一个骑兵,“将她带到甘道夫大人的身边。”
伊奥温挣扎着想要说些什么,她的手指指着不远处的某个方向,法拉米尔顺着她的视线望去,看到了被压在坐骑之下的希奥顿国王。
法拉米尔赶紧赶过去,替洛汗之王移开了压在身上的重担。国王仍然喘息着,他流了很多血,叫唤着伊奥温的名字:“伊奥温……她还好吗……她还活着吗……”
希奥顿紧紧拽着法拉米尔的手,他的力气很大一点都不像是受了重伤的人。
法拉米尔瞬间意识到,这正是刚才那位骁勇的女性的名字。洛汗的白公主,伊奥温。
“她还活着,陛下。你们都需要接受治疗。”法拉米尔看着散落一地的尸体,朝着这些勇士们鞠了一躬,随后翻身上马。
战争远没有结束,活着的人类仍需战斗。
大河上远远飘来了不知多少艘战舰,因目睹了妹妹和舅舅受伤而愤怒的伊奥梅尔惊愕地看着这群海盗,心中的希望破灭了。
可随即,在绝境中的他大笑了起来。
如果人类注定要在今天灭亡,那他希望他英勇的战绩能够流传下去,他不会替他的祖先蒙羞。
刚下定决心的伊奥梅尔终于看清了船上扬起的旗帜,突然发出了一阵喜悦的笑声。白树代表着刚铎,围在白树周边着七颗星星和一个王冠,那正是埃兰迪尔的标志。
这面旗帜是阿尔温用宝石缝制,王冠则用秘银和黄金绣成。
“莱戈拉斯,我们比赛还没有分出胜负。”吉姆利扛着他的斧头,斜着眼对同伴说。
“就算再比一百次,精灵可绝不会输给矮人。”向来好说话的莱戈拉斯在有些事情上可不会认输呢。
阿拉贡和阿萝拉对视一眼,交换着对朋友们这样幼稚行为的叹息。
“好啦,阿拉贡。”阿萝拉捅了捅哥哥的手臂,“作为国王,对我们的幽灵大军动员一下士气吧?赶紧说些什么!”
“那就让我们大闹一场吧!”阿拉贡说着,拔出了祖传的纳熙尔圣剑。
亡灵大军涌现了出来,在他们的扑杀之下,奥克看起来是那么的弱小可怜而又无助。
战场上,莱戈拉斯一直都是最亮眼的那个。
阿萝拉好笑地听着这个精灵每射出一箭就计数一个,手中的动作也不由得加快了起来。
虽然她没有参加比赛,但她可不想完全被精灵抢了风头!
混乱之中阿萝拉看到了不少熟人——比如伊奥梅尔又比如法拉米尔又比如伊姆拉希尔,但现在可不是叙旧的好时候。
很多年前,阿萝拉就已经知道莱戈拉斯会开挂了,可她没想到她居然还能再目睹一次。
看着这个身形轻盈的精灵就着象牙爬到了猛犸的身上,他轻巧地收割着南蛮人的生命,不一会儿南蛮人就从猛犸身上跌落在地,被蜂拥而来的亡灵大军扑杀得一干二净。
莱戈拉斯还嫌不够,他的两支箭穿透了猛犸的脑袋,就着象鼻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这一连串的动作看起来可真帅,又一次在心底爆灯的阿萝拉还来不及鼓掌,就听到了吉姆利在一旁煞风景地说:“这些只能算一个!”
笑死。
“这样下去,怕不是杀了索隆也只能算一个了。”阿萝拉还是没忍住吐槽道。
“那也是一个!”吉姆利还在嘴硬,“阿萝拉你别偏心!”
阿萝拉:“行行行,你们开心就好。”
最困难的时间似乎已经过去。
阿萝拉看着气势汹汹、朝着刚铎城内席卷而去击杀着敌人的亡灵大军,看向了天边的太阳。
今天阳光正好。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