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赦的坏事呢。
“也就……个三杯吧!”阿萝拉站了起来,断断续续地说,“惊……惊讶什么?这不过就是小场面!”
阿萝拉站了起来,值得惊奇的是她的步履轻盈,完全没什么醉酒后的飘忽感,她大喊道:“我的霍比特人朋友和矮人朋友呢?你们想不想玩举高高?”
“zzzzz~”已经喝趴下的吉姆利打着盹儿,他必须应该庆幸他逃过了一劫。
不过皮平和梅里就彻底遭殃了——但或许也不能这么说,他们或许也同样乐在其中,还拍着手对阿萝拉大喊“再来一次!”
“……你喝醉了阿萝拉。”阿拉贡非常无奈,他试图伸出手,却被阿萝拉毫不客气地一巴掌拍开。
“感情优柔寡断的人就不要碰我啦!”阿萝拉的口齿逐渐有些不清晰,她遥遥指了指远处的伊奥温,哼了一声,“你要是能接受人家就告诉她,要是怎么也做不到就赶紧拒绝!别让妹妹我瞧不起你!”
一个说完,阿萝拉又大步流星地走到了波洛米尔的跟前,用力拍了拍他眼前的桌子:“还有你!想回刚铎就直说!过完庆功宴就赶紧出发!再说了,再不济你还可以写个信,别整天愁眉苦脸了!”
“还有甘道夫!”阿萝拉双手叉腰,胆大包天的她对巫师大声说,“别成天神神叨叨了!你看见了什么知道了什么就直接说!当谜语人是不会有前途的!”
阿拉贡胆战心惊地看了看吹胡子瞪眼的白袍巫师,赶紧道歉道:“阿萝拉她只是喝醉了……”
“我!没!有!喝!醉!”阿萝拉非常不满地申明道,她又端起了桌子上一杯斟满了的酒,“不信你看!我还可以喝!”
她刚端起来酒杯就被拦住了。
“你真喝醉了,阿萝拉。”一个声音轻柔地说。
阿萝拉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金发蓝眼的精灵,这次的她没有生气,眨了眨眼睛,有些呆呆地说:“你长得好像我男朋友哦。”
这个精灵顿时笑了起来,他笑起来的时候满室蓬荜生辉,阿萝拉更是点了点头:“嗯,笑起来很好看也很像。”
精灵顿时笑得更开心了。
“不过,”阿萝拉的情绪突然低落了起来,“我有件事情一直不敢告诉我的男朋友。”
“这样啊。”精灵不动声色地说,“是什么事呢?你或许可以告诉我。”
他冲着一脸疑惑的阿萝拉露出了一个奇怪的笑容:“也许,我可以给你一些建议。”
“……也对哦。”阿萝拉甩了甩自己有些晕乎乎的大脑,“反正阿拉贡也知道了。”
刚为莱戈拉斯似乎能管住喝醉了的阿萝拉而松了口气的阿拉贡再一次紧张了起来,他有一股不祥的预感,阿萝拉总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说的是那件事吧!
“那个——”刚试图挽救一下情形的阿拉贡就感受到了莱戈拉斯迅速投来的视线,唔哇这一次这个精灵的目光可都是锋芒和杀气呢!
顿时,阿拉贡不敢说话了。
“其实也是我不知道怎么告诉他啦。”阿萝拉叹了口气,“我呢,其实是个不婚主义者,也没想过去孕育后代,而且精灵迟早都要西渡,人类和精灵的后代怎么想也会非常孤独嘛,和陶瑞尔还有奇力的情况也差不了太多,这对孩子来说实在是太残忍了。”
“这个倒没什么吧?”莱戈拉斯歪了歪脑袋,“大多数的精灵都没什么繁衍的欲望,有没有子嗣说不定你男朋友也不在乎呢?”
“可是,在精灵的认知里面,有些事情是为了繁衍后代才能做的!”阿萝拉有些不满地敲了一下桌子,发出了一声悲鸣,“我真的不想等我老了还得被迫成为一个大魔法师啊!”
默默旁听的伊奥梅尔的目光悄悄落在了甘道夫的身上,原来成为巫师的奥秘……居然是这个吗?
梅里和皮平也学着伊奥梅尔的样子观察打量着甘道夫,这样一来也难怪巫师都是一群老人了!
被一堆人用奇怪的视线注视着的甘道夫擦了擦自己的手杖,阿拉贡赶紧拉住了受到刺激的白袍巫师,冲着莱戈拉斯喊道:“好啦!莱戈拉斯,带着阿萝拉回房间吧!我觉得接下来的话题更适合你们单独沟通!”
阿萝拉还在继续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我知道对于生命本源的追求其实没什么值得羞耻的……可这种事情让我对他说出口我还是觉得非常困难啊!而且万一他不这么想的话那我不就丢人丢大发了?……咦,你耳朵有点红诶,没关系吗?”
阿萝拉有点手痒,她其实一直很喜欢摸精灵的耳朵!她还想要舔舐他的外耳廓,甚至也想过轻轻咬上一口……可惜一直以来她都有色心没色胆。
莱戈拉斯扫了一眼一群看着他们笑容诡异的朋友们,用精灵语强装镇定地说:“跟我走吧,我们换个地方聊聊?”
“可是,”阿萝拉按着自己越来越沉的脑袋,也换上了精灵语,“你只是长得像我男朋友,不是真的是啊。”
“真的吗?”莱戈拉斯轻轻抬起了阿萝拉的下巴,他轻松地握住了阿萝拉出拳的手——哎,他们都认识这么久了她打架的习惯他早已了然于胸,然后低头迅速在阿萝拉的唇畔上啄了一下,“现在呢?你还这么觉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