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可我还没自信确认自己能否承担国王的责任。”
阿拉贡在说这话的时候波洛米尔不由得看了他一眼,这个刚铎的宰相之子神色有些奇怪,看起来到不像是在高兴,而是……有点担心。
“那你先拿我的。”阿萝拉从食人妖的尸体上抽出了自己的武器,想了想把匕首递给了他,“本来也就是你送我的礼物,就姑且暂时借给你用吧。”
阿拉贡瞥了一眼阿萝拉腰间别着的两把剑鞘,这一次他没有拒绝。
他们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武器(尤其是射出的箭还能用的话还是回收一下),在甘道夫的带路下很快杀出了这个房间——非常幸运,他们这一行人没有任何一个人受什么伤。
“除了阿拉贡。”阿萝拉毫不客气地点了点自己的哥哥,“还是我们的领队呢!结果成了我们之中唯一受伤的那个!”
觉得自己也多少需要为这件事而担责的山姆和弗罗多低着头不敢说话。
被妹妹挤兑的阿拉贡一脸无奈,他好脾气地笑了:“让你担心了。”
突然之间,阿萝拉给了阿拉贡一个勒着他几乎要窒息的拥抱:“我不能接受失去你,即使停留在假设也不行。”
在看到阿拉贡倒下的那一刻,阿萝拉觉得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山崩地裂了。
有的悲剧是可以被想象的——比如说和莱戈拉斯注定的生离死别,乃至他或者Ada的死亡,但精灵的死亡只是提前回到了西方,一想到这个这也不是那么的难以接受——可如果阿拉贡死了,她却还活着,阿萝拉从未设想过这个。
她会崩溃的,毫无疑问。
虽然非常难受,可阿拉贡没有挣扎这个拥抱,他只是拍了拍阿萝拉的背:“你知道的,我同样也不能接受这个。”
“好了,阿萝拉,先赶路吧。甘道夫和莱戈拉斯在不远处瞪着我们呢。”
并没有在瞪人的莱戈拉斯:?怎么连阿拉贡这个浓眉大眼的一害羞了都拿别人当借口?
阿萝拉有些不好意思地离开了哥哥的怀抱,看了眼站在一边似乎有些不太高兴的男朋友,悄悄凑过去勾了勾他的手指:“我还没为刚才接应我后背的事情道谢呢。”
阿萝拉不太希望莱戈拉斯会因为她和阿拉贡的亲密而吃醋。
吃醋这个行为当然会发生在因为恋人对家人的信赖,就像她还记得曾经莱戈拉斯和阿拉贡在她面前的“争宠”——她当然希望她爱的人们都是快乐的。
其实是因为阿拉贡拿他做借口所以才有些微妙不爽的莱戈拉斯:……
精灵有点想解释什么,但他看着阿萝拉忐忑的眉眼,这一刻的她像是从未被魔戒或多或少影响过,这让他忍不住心下一软。
“接应你是我们一直都在做的事情不是吗?”莱戈拉斯微笑着,还是放弃了原本想说的话,“相信有对方在,就完全没必要去顾及身后。”
这是曾经的阿玛菈斯难以学会的道理,却是这么多年一起旅行的阿萝拉和莱戈拉斯所践行的事实。
他们的视线交织在了一起,如果不是时间不对,也许这时候会有一个吻。
因为这些家伙一直掉队而被迫再一次停下的甘道夫:“……你们能不能专心赶路,等出去了再交流感情!”
就算是巫师,一直瞪人眼睛也会累的好吗!
阿萝拉看着吹胡子瞪眼的甘道夫,没忍住笑了。
“我们得跑快点了。”她拽着莱戈拉斯的手腕,笑着说,“我可不想像皮平一样被甘道夫训一顿……拽着我跑,莱戈拉斯!”
她以一种理所当然的口吻发号施令。
“如您所愿,未来的公爵大人。”莱戈拉斯同样俏皮地说。
按照惯例,等阿拉贡登基,身为他的妹妹,阿萝拉就应该是刚铎的女公爵了。
被这么打趣,阿萝拉完全没觉得窘迫,她只是大笑着,和莱戈拉斯一起跟上了大部队。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越亢奋起来。
在没有真正面对大妖王级别的不死火凤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抵挡得住。她的信心都是来自于之前唐三所给予。而伴随着战斗持续,当她真的开始压制对手,凭借着七彩天火液也是保护住了自己不受到凤凰真火的侵袭之后,她知道,自己真的可以。
这百年来,唐三指点了她很多战斗的技巧,都是最适合她使用的。就像之前的幽冥突刺,幽冥百爪。还有刚刚第一次刺断了曹彧玮手指的那一记剑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