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教主……
他就要成为副教主了！
……
金陵山。
安静的行宫里，慕容九清一动不动地跪在那儿。
这是帝烨凌对她的惩罚。
渐渐的，她感到浑身僵麻，尤其是膝盖，又痛又酸，已经快坚持不住了。
可她一动也不敢动，因为，她头上还顶着一个瓷器花瓶。
她已经快郁闷死了。
当初，用这一招惩罚慕容家那群纨绔子弟的时候，她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这样的事会发生在她自己的头上！
书案前，香炉中燃着薄香，帝烨凌手执一卷古籍，品着清茶，悠然闲适。
时而，他也会冷睨那女人一眼。
见到她头顶花瓶，浑身酸麻，想动却又不敢动的窘迫模样，只觉得甚是好笑。
这一跪，就是大半天。
慕容九清实在是受不了了，苦巴巴地望向书案的方向。
“师傅，徒儿能起来了吗？”
帝烨凌气质冷冷地将书卷又翻开了一夜，薄唇逸出两个冷冰冰的字眼。
“不能。”
“您要罚徒儿，徒儿认了，您让徒儿跪，徒儿也跪了半天了，徒儿好辛苦啊。”她吸了吸小鼻子，眼中流露着满满的委屈，一副泫然欲泣，我见犹怜的小模样。
秘技！
装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