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斯•本,你想一下你究竟在哪里出了问题?你仔细地想一想?”万登气得声音颤抖。
“不,他就是李真!他这是狡辩!万登先生,一路你都和我在一起,怎么会被人掉包?所以,万登先生,我的意思是赶紧送他上飞机,千万不要被他蒙骗了!”詹姆斯声音加大起来。
“哎哟,这位洋先生,你干嘛非要说我是李真李神医啊?你看我像吗?我觉得,你还是把我放了吧,我还要回家去吃晚饭呢——也许,老婆把饭都快煮好了!这里离我的家里可还有好几十里上百里呢!”那位假李真吓得大哭起来。
这时,黑田凑上来小声地对万登说道:“万登先生,这个人显然不是李真,首先,李真的口音根本就与他不同,第二,李真的真容我见过,那可是美如天神呐。你再看看这个人,尖嘴猴腮,哪有天神的味道!第三,先生看他的举止和语言,他有一点神医的味道吗?第四,那个李神医可是医术精湛,武功高强。就像这样把铁镣手铐都给他取了,就我们这二十多号人能够拿捏得住他?恐怕我和你都早就见阎王去了!要知道,他是最很咱们俩了。”
“嗯,是呀,我看也是一个假货。不过,我就在纳闷儿,这个真正的李真是在哪里被调换的呢?”万登脸色铁青地道。
“依我看,还是在送葬的时候,我们在前面离得他们那么远。而且,中间又被结婚的车队隔开了!万登先生,过了我才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就是那个庞大的结婚车队,我发现除了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姑娘外,其余怎么都是男的啊?三十多辆车,这个阵势不小,就按每一辆车坐五人来看,也是接近两百人啊!这么多亲戚咋就一个女人呢?”黑田皱着眉道。
“哼!你可真会‘雨过了送伞’!事情都发生过了你才说!不过,我就想问你的是,你真的每一辆车都看了,全部是男的吗?”万登冷哼地道。
“我没•••没有每一辆车都看,只是感觉得好像男的很多•••好像都是男的。”黑田颤声说道。
“又是好像•••黑田先生,我都听够了!今天,在这里,我就听了好多个的‘好像’,以后,我不想再听到这个‘好像’的词语!”万登一脸的严厉道。
这时,那个假李真赶紧跪下地求饶道:“两位洋大人,你们就把我当成一个屁放了吧!你们把我抓到M国去真的是毫无用处!”
“万登先生,要不,我们把这个废物杀了吧?”黑田讨好地一笑道。
“不,为了一个废物把机场弄脏了不值得,放了他吧。”万登冷冷地道。
“滚!”黑田赶紧对假李真吼了一声。
那假李真听了这一声吼,如遇大赦,吓得拼命地逃了。
“现在,万登先生,我们该怎么办呢?”黑田弯腰问道。
“回去!不把李真抓到我的国家去绝不罢休!”万登咬牙发狠道。
在婚车。
李真被调换上了婚车便睁开了眼睛。
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青人见他醒过来便笑道:“李神医,醒啦?”
“早就醒了,一直在寻找机会想跑呢。他们是不是用了铁链锁着我啊?”李真轻笑一声问。
“是呀。看起来你真的是早醒了。”那位坐副驾驶年龄稍大的年轻人说。
“就是在你们‘掉包’之前一点点。哥哥,贵姓?”李真感激地问。
“我姓闵,闵新泉,就叫我闵哥就行。”那平头道。
李真这才注意地看了一下,车上的另外四个人都是小平头。
一般只有部队的人才不能留长发哟。
这一看,李真似乎明白了:这一次又是军人救了自己。
“闵哥,谢谢你们救了我,也谢谢你们的首长!”李真赶紧动情地说。
“你不用谢我们。是首长安排的。我们首长派了人一直在关注你。”
“你们首长姓什么?他是哪一级的首长?”李真想起那天晚上那个用手摸着自己的头和脸的人,心里一暖,便问道。
“下命令这个是一个团首长。不过,给他下命令的首长就不知道是哪一位,职务有多高了!”
李真又陷入了沉思。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