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保安的提醒,他这才赶紧打电话报了案。
报案后,警察局马上通知他去做笔录。
到了警察局,那刑侦组的组长责怪他太大意了,一双儿女竟然丢在家里十来个小时不管不顾。
任树云只好流着泪把妻子遇害的事情说了。
那旁边的探长听见了赶紧说道:“原来,昨晚那个大案子就是你的妻子啊?你也真够倒霉的,妻子昨天刚刚被害了;今天,一双儿女又丢了!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你妻子的被害案可能要成为一个悬案!”
“为什么?”任树云惊问道。
“因为这个作案人具有很强的反侦查手段!昨晚,你妻子被强行带入的房间我们已经找到了,但是,很奇怪的是,这间房屋居然没有主人!其他的房间均有主人。我们把有房主的几十间房间都让他们打开来看了,均没有任何线索;
”然后,我们便叫锁匠把二楼三号房间把门打开。结果,在床底下发现了一小溜的处方纸,所以,判断出那间屋子就是死者被拖进去的屋子,其他的能证明凶手的身份的东西根本就没有。所有的东西上根本就没有凶手留下的任何指纹!
“接下来,我们便问了承建这个古老小区的单位,他们说,这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江南市周围不知是哪个乡的农民建筑队承包的工程。这个古老的小区已经修建起四十多年了,那个建筑队应该早就不存在了!所以,要找到当初的承建人简直犹如大海捞针了!”
听到这里的任树云淡淡地说:“谢谢探长和组长,我妻子遇害的案子就由我自己来吧,我只希望你们多帮我找找我的一双儿女。”
“由你自己破案?!”探长惊呼。
“是,因为那些人在对我的妻子行不轨之事之前,会有表现和预兆,而这种表现和预兆,也许,只有我能够了解!”
说完,他便坚定地走出了警局。
然而,孩子对他来说,更是迫切的,因为这是两个小时前发生的事情。
他开始朝高铁站去寻找和守候。
他也开始在远程的客运汽车站去寻找和守候;
他去查了航空港的录像;购票;
也去查了高铁火车站和普通火车站的售票窗口查了售票的情况;
也去查了普通火车、和长途客运站的售票情况以及监控;
当然,他还问了很多的车站的工作人员,回答他们的均是“没有”;查询的结果也均是“没有”。
他就这样疯狂地找了十来天,仍然没有一点消息。
任树云几乎崩溃!
“我的乖乖女儿,儿子,你们究竟在哪里?你们是不是真的被人贩子拐走了?!”
但是,女儿必须找到!
妻子的仇必须要报!
他现在已经完全没有心思开诊所了。
在女儿、儿子失踪的第二天他就把诊所打给别人了。
然后,他用买药和器械的钱,加上自己开诊所这么多年的积蓄,准备一旦有一点消息就赶紧出去寻找。
有一天,他从“寻亲网”上看到了一则消息,说在天南省的某个县城有一对姊妹——姐姐大概有七八岁,弟弟大概有五六岁。
一切都符合!
他旋即便驾车前往。经过了四五天的艰苦寻找,最后,在那个小县城的一处烂房子找到了这一对姊妹。
这两姊妹已经瘦得变了形了。
而且,全身的衣服已经肮脏得不成衣服样子了!
任树云见并不是自己的儿女。但是,看到了这样的一对姊妹,也让他无比的心酸。
他马上把这两姊妹弄到澡堂把澡洗干净了,给他们买了一身新衣服,然后,带他们到馆子里好好地吃了一顿饭。
然后详细地问他们的家在哪里?问清楚后,任树云又把两人带到西山省的家,让他们和父母团聚。
父母一看失去了三年的一双儿女从天而降,均是喜极而泣!他们朝任树云双双跪下,感谢他的救命之恩!
这一次虽然没有救到自己的儿女,但是,也让一家本身已经支离破碎的家庭破镜重圆,他的心里也稍微好过一点了。
回到家后,暂时没有儿女的消息,他便开始着手调查妻子受害的案子了,他发誓一定要找到真凶!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