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杀害彭泽民和查永候是为了清障和威摄其它人,适合这个推断的就只有费远夕,如果沈小利是他的人,那他们是凶手的可能性极大。”
秦朗轻轻敲着桌面:“如果司机是武学康,他既然亲自开车送查永候,必然知道他要去见什么人,查永候死了,他立刻就能猜到是凶手,也必须会引起连锁反应,但我们突击冻品市场时,几乎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由此可见查永候的死没有及时传出来。”
“也就是说,送查永候的别克车司机肯定跟凶手是同一伙人。”闻伊奇怪的说:“难道司机是沈小利、凶手是费远夕?”
话刚落音,她自己又推翻了这个结论:“彭泽民是在费远夕失踪的4天后遇害的,第紧接着就是查永候,警方是在彭泽民遇害的3天前接到报警,随后开始立案调查,我们也是同一时间介入进案子的,这中间的时间非常紧凑。”
秦朗听完,附和说:“所以,费远夕清理这条线是早有预谋,鼓泽民不一定是他的第一个目标。”
他说完,跟贺文峤对视了一眼,随后看向龙振云:“杨原平和武学康都跟徐俊接触过,徐俊这个人是个老油条,怕死又想发大财,对合作关系的关注度极高,他提供的地址很有价值,不如以这几个地址为起点,排查周围的监控、走访住户,看看能不能查到他们的踪迹。”
龙振云迅速点头:“我来安排。”
秦朗:“费远夕进京不到半个月,就以这个时间为区间,先查他们两个人,至于展明达...”他停顿了下:“他是“x”组织的早期成员,随后位置被杨树顶替,但他不但没有出国跑路,反而跟杨树见过面,可见他应该也成了张青弦的爪牙。”
贺文峤拿起支笔在指尖转的飞起,想了想,说:“还有一个关键问题,费远夕清理第三条利益线上的成员,一是存了为那些女孩出气的心思,第二也是了威摄,那么问题来了,他到底想要威摄哪些人?”
秦朗很快就说:“第7街的背后,还藏着一个核心人物,这个人跟他关系密切,他可能一直在试图拉拢他。”
“拉拢需要杀人割走脑袋吗?”
“还有一个可能。”秦朗沉声说:“他在帮这个人清扫证据,杀人是清理犯罪证据,割走死者的脑袋是为了展示他的能力和决心。”
贺文峤唔了一声:“看来这个人对张青弦和费远夕来说,都非常重要。”说到这儿,他突然又问了一句:“那几起失踪案有进展了吗?”
闻伊说:“四个失踪女孩,并没有出现在杨原平他们掌控的私生饭群里,我拿着她们的照片给范苗苗辨认过,她也没有见过,落网的嫌疑人也声称她们不是私生饭,但那个贾如倒是私生饭。”
龙振云:“我问过崇阳警方,暂时还没有找到她,也没有查到她乘坐交通工具、入住酒店的记录,她是被一个叫谢喜兵的嫌疑人拉下水的,只是郭星星伪装失踪勒索自己的亲妈,谢喜兵本人并不知情,估计是贾如想借机套郭星星的钱。”
他神色有些难看:“这姑娘在网上借了不少网贷,同学、朋友都被她借遍了,钱光花在追星上,亲爹住院她都没管过,每个月还问家里要1500元的生活费,她跟不少男性长期保持亲密关系,借此换取经济支持。”
闻伊怔住:“难道她的失踪跟这个团伙没关系?”
“她失踪前,刚问家里要了500元生活费,从3个男性手里拿到了3000元,然后才失踪。”龙振云说:“我怀疑她是知道郭星星的事情会曝光,害怕自己会暴露出来,这才拿着钱跑路。”
闻伊顿时有些无言以对。
这时,接手侦办失踪案的刑警饶红明站起来说:“4个失踪女孩,除了郭星星失而复得,另外3个女孩始终没有消息,平昌区的失踪女孩名叫方宛,20岁,刚刚大学毕业,半个月前声称约了朋友出去玩儿,7天前家人报警。”
“她出门当天,在距离小区500米的地铁口乘坐2号线,在北城区建国站出了地铁口,那有一片正在拆除的旧小区,她在这个地方消失了踪迹,而且我们没有查到任何她离京的记录,她的通讯记录也没有联络朋友的信息,出门旅游似乎只是个借口。”
他顿了顿,接着又说:“南城区的失踪女孩叫王小茹,19岁,刚刚高中毕业,是饭店的服务员,半个月前瞒着家人离职,她家人察觉后给她打电话,她先是推说去了津城工作,随后索性关了机,她家人这才报警。”
“又是半个月前?”闻伊琢磨了下,问:“她们两个不认识吧?”
“没有任何交集,暂时也没查到她们认识的证据。”饶红明说:“昨天报警的失踪女孩叫朱珠,她是一个月前声称去江城旅游,4天前手机处于关机状态,她妈一直到昨天才报警,她的情况跟前面两个女孩差不多,也没有查到出京记录。”
闻伊:“导致她们失踪的罪魁祸首看样子是同一个人。”
“我们初步判断也是这样。”另一个刑警唐小亮说:“她们3个确实是艺人的粉丝,家里充斥各种海报、照片和纪念物,但绝对不是私生饭,也都加入了后援会,除了接机和送机,也会去外地参加艺人的活动,属于狂热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