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了张照片发给贺文峤,随后指着这个地方问范苗苗:“对这个地方你还有印象吗?”
“我当时是被人扶着上楼的,所以我数过台阶,最终是停在四楼的,里面装修的很豪华,但是只有床、沙发,桌椅这些坚硬的东西都没有。”
范苗苗小声说:“里面有两个蒙着脸的男人,他们负责看着我们,不许我们拉开窗户,不许我们开门,上厕所也不许关门,我在里面待了4天,吃喝睡全在里面。”
“你有没有见过十几岁的小姑娘?”闻伊问。
“就最后两次去的时候见过。”范苗苗咬了咬嘴唇:“她们看起来像是学习,年纪只有十五六岁,穿的挺好的,一点也不像是干我们这一行的。”
闻伊:“她们是自愿的吗?”
“应...应该是吧...”范思思似乎有点说不准,想了很久,才又说:“当时有两个小女孩从进去就缩在墙角,后来那个老男人看上她们了,就强行脱...脱她们的衣服,她们看上去不太乐意,但也没有反抗。”
闻伊看了眼秦朗,神色顿时凝重起来,她指了指讯问室墙角的摄像头:“你去过的地方都有这样的东西吗?”
“有很多。”范苗苗看了下摄像头,点头说:“有一次我看见房子里有一个小房间,里面守着一个人,那次他喝醉了,就把我拉了进去,我在里面看见很多电视挂在墙上,里面全是我们陪客的画面。”
果然。
闻伊转身问秦朗:“这帮人是不是在拍摄淫秽视频?”
秦朗无声地看了一眼墙角的摄像头——仿佛在和监控后面的视线遥遥对视了一眼,随后他将视线转向范苗苗:“你们陪客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具体的要求?”
“除了偶尔要穿奇怪的衣服,也没有什么要求。”范苗苗咬着嘴唇,把自己蜷缩成一团,难以启齿般看向秦朗:“他们就是把我们关在屋子里,让我们每次陪一个人,说必须要陪到他尽兴为止,这期间除了给我们送饭送水,没有人管我们。”
“那监视你们的人呢?”
“只要我们不反抗、不出门、不拉窗帘,他们就像不存在似的,从来不会主动跟我们说话,更不许我们相互攀谈,除了跟客人说话,我们私下是绝对不能说话的。”
“每次都有几个跟你一样的女性?”
“少的时候三四人,多的时候五六个人,每次去我也能看见新面孔,也能看见熟人,但我们从来不敢打招呼,彼此就当不认识。”
秦朗看着范苗苗惊慌失措的脸,不动声色呼出口气来,看来这次让闻伊这小妮子说对了,这个案子的背后主使人确实像是在拍摄淫秽视频。
难道,这就是第7街真正的生意?
这时,顾苏拿了一叠照片送了进来,这是冻品市场落网的68个涉案人的照片,其中包括市场内的工作人员、负责送货运货的司机、各个饭店和酒店的转接人、部分刚刚抓捕到案的中间商以及彭泽民曾经的同事。
闻伊找出张桂林的照片,问范苗苗:“这个人你认识吗?”
“认识,我接待过他。”范苗苗一眼就认出了张桂林。
闻伊又分别拿出另外几个冻品市场的涉案人,大部分范苗苗都见过,包括何政国,目前所有落网的涉案人员中她辨认出了26人,其中有4个人都是彭泽民在物业公司里的同事。
除了这些人,尚有11人身份不明。
“这5年间,你有见过多少跟你一样的女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