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伊摇头:“我刚才想了一路,似乎没有什么意外,我们是周四约好去爬山,周六早上我提前走到距离小区两公里的地方吃早餐,然后他开车过来接我,大约9点左右我们才到西山公园,那天他负责安排爬山线路,路上我们偶尔也会遇到熟人,但我观察过,都是老年人,没什么可疑之人。”
“吃食是谁准备的?”秦朗看向她。
“当然是我。”闻伊翻了个白眼:“我那个时候正在怀疑他,怎么可能吃他准备的东西,我们早就提前约好了,他负责开车,我负责采购饮料和零食,当天他吃的所有东西都是我买的,我们玩到下午5点返回,然后晚上吃了个饭,他就送我回了市局。”
秦朗说:“从你们认识后,就频繁见面,据我所知,你们见面的数次不下30次,那他为什么偏偏只记得你爬山时穿的这套衣服?”
他顿了下,又问:“那套衣服你在他面前穿过几次?”
“就那一次。”闻伊立刻说:“那件短袖当晚就被染成了红色,实在穿不了,我就直接扔了。”
秦朗挑了挑眉:“所以,你再仔细想想,那天爬山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话,做过什么事,他中途肯定离开过的,你们在山上待了一整天,他不可能不去上厕所。”
闻伊凝神想了半天:“我那天对他一万分谨慎,他如果说了什么可疑的话,我当时就察觉到了,他中途确实上过厕所,但我当时也留了个心眼,他上完厕所出来,我都会借故在附近坐一会儿,看看厕所有没有其它人出来,或者有没有人进去。”
秦朗摇了摇头:“你不用着急,可以回去慢慢想,但他专门刻了这套衣服,说明这套衣服或是你们爬山的那天,对他意义特殊。”
闻伊有些懵,但这个时间显然不适合思考这个问题,她默了下,忍不住长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说:“每次对他起疑,但就是查不到任何线索和证据,每当我想对他放下戒心的时候,偏偏他又会冒出来,这个费远夕实在让我纳闷。”
周兵跟在旁边,听了个大概,不由插了一嘴:“也许,他刻这套衣服不是为了纪念。”
咦?
闻伊倏地转头看他。
周兵摸摸后脑勺:“也许,他只是想告诉你一些事情。”
闻伊追问:“什么意思?”
“我听你们的意思,这个人应该是某个案子的嫌疑人,或者跟嫌疑人有关,他刻意接近你,所以你对他有疑心,怀疑他是另有目的,但你在跟他接触过后查不到什么线索,对吧?”
“对,这件事比较复杂,我们破获的几起案件里,始终有一个幕后主使,但这个人一直没有现身,他跟我之间有仇,所以我怀疑费远夕是他派来接近我的,只是没有证据。”
“你们爬山的时候没有任何值得怀疑的地方,对他来说也没有值得纪念的事情,但他却牢记你当天穿的衣服,这也许是他想给你提示,比如说他就是那个幕后主使人一伙的,他明知你在怀疑他,所以他想给你传递某些消息。”
“同志,你的这个论调很新奇啊?说实话,这一年多以来,我把他从出生到现在的履历几乎查遍了,连他身边的朋友同事客户也都筛查过好几遍,但凡他身上有半丝疑点,我们都没有放过,说实话我甚至给他上过监听手段,但毫无所获。”
“也许,是他隐藏的格外深。”
“姑且当你说对了,他确实是幕后那个人派来接近我的,他既然要用这种方式偷偷向我传递消息,难道他跟幕后人闹翻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