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热情
好像一把火
燃烧了整个沙漠
太阳见了我
也会躲着我
它也会怕我这把爱情的火
沙漠有了我
永远不寂寞
开满了青春的花朵
......
......”
云虎坡放羊的杨大爷突然听到一阵悠扬的歌声。
昨晚半夜附近传来几声凄厉的狗叫,几只羊受惊后跳出了栏杆,他不得不起身连夜去追。
中午,他抽空补了个午觉。
睡的迷迷糊糊时,他就听见这阵歌声,很动听的声音,他从来没有听见过这么好听的歌声。
他挣扎着想要翻身下床看看,他怕有人偷他的羊,但他还没来的及睁眼,就发现自己的眼睛和嘴巴被人用毛巾蒙住。
一柄冰冷的尖刀对准他的脖子。
“别动。”
一个年轻的男人声音低声轻喝:“不然我杀了你。”
杨大爷立刻直挺挺躺在床上,不敢动了。
他怕死。
人越到老,就越怕死。
他以前不信,现在刀对准脖子的时候,他信了。
“把裤子脱了,不然我割断你脖子。”年轻男人提出个奇怪的要求。
杨大爷不敢多问,立刻抬起双腿开始脱裤子。
大家都是男人。
他是个很老很老的老头,老到都已经硬不起来了。
他虽然奇怪年轻男人的要求,但也没有多想。
现在是10月中旬,襄州市是中部地区,现在还很暖和,云虎坡虽然在郊外,但也不冷,他就穿着一条秋裤,上身是个黑色破背心。
他听见自己脱下裤子的瞬间,年轻男人抽了口气,对准他脖子的尖刀擦着皮肤划过,一股刺痛让他打了个哆嗦,他感觉到温热的鲜血流过他的脖颈。
杨大爷:“我都脱了,你咋还要杀我?”
年轻男人:“抱歉,我手抖。”
他很有礼貌的说:“只要你听话,我保证不会杀你。”
杨大爷立刻表示这个世上绝对没有比他更听话的老头子。
年轻男人亲自拽掉他的背心,一手握刀抵住他的脖颈,另一只手轻轻摸上他的胸膛,从上摸到下,从脖子摸到肚挤眼。
杨大爷吓的浑身发抖,他突然想到很久以前听到的一个传闻。
贩卖器官的人贩子,经常四处找无人照看的流浪汉,把他们绑走,杀掉后卖掉他们的器官,他们检查身体时,就会像这样摸来摸去。
可是他不是流浪汉。
年轻男人的呼吸声逐渐粗重,他突然上了这个摇摇欲坠的木板床,悉悉索索的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杨大爷惊恐万分的问:“你在干什么?”
年轻男人的手再度摸上他的胸,还不停捏着他已经萎缩的乳头,他说:“双手放在脑袋下面,把腿张开,屁股抬高。”
杨大爷只能照办,他拼命把屁股抬高,然后,他的枕头被塞进屁股下面。
“小乖乖,真乖。”年轻男人很高兴,摸了摸他垂软的下体,他的手很颤抖,握上去的时候,就好像在握着一根金条。
杨大爷今年73岁,早就已经失去了欲望,也不再有幻想和冲动。
他甚至不明白这个年轻男人在干什么。
大家都是男人,自己有的玩意对方也有,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听声音就知道年纪很轻的男人为什么一直把玩他的男根。
很快,他的腿就开始发酸,长时间保持这个动作对他来说难度太大。
他的额头沁出冷汗,汗水从发间流到脖子里,流进发黑的床单里。
他忍不住轻轻哼出声。
不是因为舒服,而是他太累太累。
年轻男人很兴奋,他突然用嘴亲上了杨大爷的下体,就像小孩子吃棒棒糖似的,不停吸吮吞吐。
杨大爷活了73岁,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他觉得自己应该兴奋,但他的身体不允许他兴奋,他突然想到自己好像有半个月没有洗澡了,那玩意估计已经呕出刺鼻的臭味,污垢能洗出半斤。
想到这儿,他有点想吐。
可是他不敢,因为他怕死。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根粗硬的棍子突然捅进了他的屁股中间。
他震惊的瞪大双眼,想尖叫,但嘴巴被年轻男人准确的捂住,惨叫声顿时消失。
杨大爷做了一个从未做过的噩梦。
噩梦中,他变成了一个女人。
......
......
......
贺文峤拿着卷宗,走进办公室,说:“有新案子了。”
闻伊:“老大,又是什么诡异的案子?”
贺文峤:“一个男人被杀了。”
闻伊:“这种普通的凶杀案不是应该由各地区分局刑侦支队负责侦查吗?”
贺文峤:“他的死法很特别。”
“我看看,有多特别。”
闻伊接过卷宗凝神看了一会儿,她突然一阵恶寒的说:“是挺特别的,但也不至于直接转到市局吧?”
贺文峤将卷宗递给秦朗,神情凝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