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苦,都没有一丝悔意吗?”
唐一鸣慢慢地看向程杰,眸子里有压抑的委屈,就是这个人,让自己如此狼狈。
“我有何错?高台比斗,难免受伤,她技不如人,与我何干?”
“这是门中弟子评比,不必出手如此狠辣!”
唐一鸣自嘲一笑,深深地看着程杰说:“我哪里狠辣了,如若没有你最后刺向她的那一剑,她也不会受那多余的苦。”
程杰一时语塞,转头去看言心,眼中满是自责。
言心忙安慰他说:“程师兄不必自责,那场比斗我的确状态不佳。不怪你。”
唐一鸣似乎更烦躁了,他一掌打在牢门上,对二人吼道:“你们要说话就出去说,跑到我这里来干什么?”
“是师父叫我们来开解你,你以为我们是自己愿意来的啊。”
程杰也没有好脾气,这唐一鸣怎么如此喜怒无常?
言心却是心中已经有了谱。
“程师兄,要不,让我和唐师兄单独说两句吧。”
“言心,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不放心。”
程杰说着还特意看了唐一鸣两眼,就好像他是要吃小白兔的狼一样。
唐一鸣被他这个眼神气得直接转过身去,眼不见为净。
言心无奈地看着程杰,说出了自己一直想说的话——
“程师兄,你真是块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