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句话就会如同被审犯人一般,一边避开言家人的眼神一边用大嗓门嚷着,“我也是听春梅说的,她说得有鼻子有眼,我才信的。”
真是拔出萝卜带出泥,一时间大家都把视线转到了春梅身上,只有言心一直盯着王氏,看到她开始绞衣角了,言心心中冷笑一声,今天非得让她落个恶毒的钟头不可。
春梅已经双眼冒火了,她几大步冲到王氏面前,用手指着她的鼻子,狠狠骂道:“我真是被猪油蒙了心,信了你这么个小贱人。”
转头又对着言家几个鞠了一礼,坦言道:“大山兄弟、心丫头,真是对不住,是王氏跟我提及胜哥儿,说他帮心丫头抓兔子,自己带两根兔毛回家。她是胜哥儿的娘,我自然就信了,这才传了出去。”
说罢又扇了自己一巴掌,太过迅速谁都来不及阻拦,她接着说:“我李春梅在这里赔个不是,怪我不明青红皂白就传了话,大山兄弟别介怀。”
言心对这春梅倒是多了份欣赏,这性格直率爽朗,倒是可以深交的人。
现在,在场所有人的焦点都放到了王氏身上,她故伎重施,又做出了一副柔弱样:“春梅嫂子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只是说看到胜哥儿袖口上有兔毛,刚好言心家得了兔子罢了,哪知你自己听岔了,这可不能怪我啊。”
王氏又委屈地倚到了陈胜爹的身侧,怯怯地躲了半个身子,紧紧抓着他的衣袖不放,像是受到了什么大惊吓一般。
言心看到她这副作派,心中翻起了大白眼,默默吐槽:好一朵小白花。
言青山向她迈过去一步,陈胜的爹条件反射一般张开了手臂,护住王氏,见了言青山的脸色,又哆嗦着问道:“大山兄弟,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