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心满意足的目光落在谨言那通红的小脸上。
“那我放手,你能站得稳吗?”
谨言微微地点了一下头,她觉得羞耻到家了,无地自容。
感觉只要靳慎行一靠近她,欺负她,她的身体就不自觉软了下来,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靳慎行放开了怀中的女孩,看着她微微泛红的眼眶,他不禁伸出手打理一下她微乱的头发。
“别想着打我坏主意,知道吗孩子?”男人的声音温柔地响起。
“我哪有...我只是...”
靳慎行修长的手指捏了下女孩水嫩的脸蛋。
“要是我凶起来,说不定就马上就地正法你。”
看着男人那俊美的五官,在白炽的灯光下微微投下的阴影。
谨言听懂了“就地正法”这个别有用心的词。
她的脸从脸蛋一直红到了耳根,甚至连那白净的脖子也惹上了绯红。
看着她那不知所措的表情,他唇角带笑,身姿挺拔颀长。
“出去玩吧,这里油烟重。”
谨言听罢,便落荒而逃。
她为了掩人耳目,跑回了二楼的房间。
她搞不懂,为何男人一贴近她,她的心会跳得这么快。
脑袋里就像有混浊的浆糊,搅得她无法思考,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那略带侵占的亲吻就像自带电流一样,引得她四肢百骸阵阵酥麻,直达心底。
甚至自己还不由自主地想去迎合他亲近他,享受着他的气息,受尽他的蹂躏。
她觉得可耻到家了...
她怀疑男人在她身上下了药,引得她神魂颠倒。
可她很清楚,她身体上对男人的反应,源于她心里对男人那不可控制的欢喜。
一想到靳慎行那张英气逼人的脸,她不禁三观已经跟着五官走。
待谨言收拾好心情,她下楼后,便看到了程露和爷爷坐在饭厅里在喝着酒。
此时靳慎行捧着一盘大虾出来,他看了一眼女孩,淡淡地说了句,“过来吃饭。”
谨言乖巧地走了过去。
餐厅的装修风格也是暗黑的现代风。
深色的大理石长桌上已经摆好了几道菜品。
有龙虾,有石斑,大虾,还有西蓝花炒鲜鱿。
谨言闻着那扑鼻而来的香气,她惊讶地抬起头,看着捧着一碗玉米羹出来的男人。
“都是你弄的?”
看着女孩那惊奇的目光,男人挑了挑眉。
“怎么了?不可以?”
“不...不是,只是我觉得你居然会烧菜,很厉害。”
程露坐在餐桌的另一边,摇晃了一下手中的红酒,“靳大总裁厉害的地方可多着了。”
“我还以为他怎么最近都不来医院了,原来家里来了丫头你。”
靳慎行向好整以暇的程露投下一个阴鸷的眼神,意思好像在说:不说多句没人说你哑巴。
看着谨言那疑惑的眼神,程露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你不知道吗,他自从醒过来,也没有回家啊,一直睡在医院白吃白住。”
“我吃你家大米了?”靳慎行皱着眉问道。
他可不想女孩听到什么不该听的有心理负担。
“不敢不敢!”程露笑了一下,“你归根到底也是我老板。”
“丫头快坐,不用管他们!”靳爷爷热情地招呼谨言落座,“程狗带来了一瓶私人珍藏的洋酒,快尝尝!”
说罢,老头子便往谨言面前的杯子倒酒。
结果站在一旁的男人用大手盖住了杯子。
“小孩子喝什么酒。”
“我...不是小孩...”谨言抬头看着靳慎行那不满的目光,嘀咕着。
“你会喝酒?”男人低下头,迎上了谨言清澈透亮的双眸。“这不是你平时烧烤店那些普通的洋酒。”
谨言看了看爷爷手里的酒,灿灿地说道。
“不就是马爹利吗?”
看着女孩仿佛在讨论白开水般,男人收回了盖在杯子上的手。
“喝醉了我可不管你。”
听着男人略带晦气的声调,谨言眨了眨眼睛。
“我可没有醉过。”
男人无奈地呼了一口气,坐在了谨言的旁边。
“没事的没事的哈哈!这瓶酒程狗都放了十年,喝醉了倒头便睡就好啦哈哈!”靳爷爷自顾自地往谨言的杯子倒上了酒。
看着流淌在杯子里的液体,谨言乖巧的点点头,“谢谢爷爷。”
“你不喝吗慎行?”程露坐在对面问道。
“不要,我晚上还有视频会议要开。”
靳慎行默默地往旁边女孩的碗里夹着菜,冷冷地回答着。
和刚刚在厨房里如沐春风的样子简直判别二人。
谨言看着自己的碗里那一座小山般的菜,谨言边吃着边说,“好了,不要夹了,多得都快要掉下来了。”
“要吃虾吗?”头顶传来男人不紧不慢的询问。
“额...也行。”谨言看着不远处的那盘冒着热气的大虾,顺从地回答。
“你吃饭,我给你剥。”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