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责任,她根本不会嫁入靳家。
她随后拿起放在桌边上用来给靳慎行刮胡子的剃刀,冲过去抵在了靳伯娘的脖子上。
谨言怒瞪着靳伯娘,大声吆喝着,“你再骂我试试!”
“救命啊!”靳伯娘没想到这平时话不多说一句的谨言居然像疯狗一样,“杀人啊!救命啊!”
那锋利的剃刀上还残留着薄荷的味道,“你老公要弄我!你也要弄我吗!”谨言凶狠的眼神让靳伯娘打从心里颤抖着,恐惧充斥着她身体每一个毛孔。
病房顿时犹如炸开的大镬一样,所有人慌作一团。
“李小姐你不要冲动!”
“快去找保安!”
“程医生在来的路上了!”
谨言咬牙切齿地盯着慌得一批的靳伯娘,“狗永远是狗,可人有可能不是人!你老公还说要和我生娃!你是不是先要检讨下自己!”说罢她便加重了剃刀的力道。
“啊啊啊啊啊啊!别别别!杀人啊!杀人啊!”靳伯娘就只剩下惨叫惊呼。
靳慎行听到消息赶到,就看到自家的老婆拿着剃刀抵着靳波的老婆在墙上。
“谨言。”靳慎行心里慌了一批,在他心目中,这个默默替自己擦身子刮胡子的老婆一向都是温顺的,现今,却真像被逼急的野猫。
他试图让谨言冷静下来,“你别冲动。”
烟灰缸打不死人,可剃刀一刮脖子人就凉凉了。
谨言转头看到站在门前的靳慎行。
靳慎行看着那凶狠的谨言,他默默咽了一下口水,“老公在,你别怕,你把刀放下。”
这是她第二次听到她的植物人老公说的别怕。
谨言的心里顿时泛起了涟漪,这句别怕,她好久好久前也听过。
靳伯娘此时趁了谨言一个不留神,她狠狠地推开了谨言。
谨言摔倒了在地上,手上的剃刀刮到了自己,顿时鲜血直流。
“你这疯狗!”靳伯娘边骂着边抚着胸口喘着粗气。
谨言看着手臂上流出的鲜血,瞬间失神。
她又回忆起那一场轰轰大火,那流的一地的鲜血。
靳慎行冲了过去跪在地上观察着谨言的伤势,“你怎么样了?”
“你看你妈给你娶了个什么样的老婆!不是人是疯狗!”靳伯娘惊魂未定,但仍止不住地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