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牢房被打开,豪哥一行人就好像是挑牲口似的挑着女人,凡是有看着觉得顺眼的,立即就扑了上去,发泄起兽欲。
稍有不从的女人,立即就会遭到一阵拳打脚踢,他们的下手之狠,让娟子的头皮一阵阵的发麻。
“畜生!”
“一群畜生!”娟子咬牙切齿地喝道。
男人拉了她一把说道:“你就别管他们了。”
“你不是想要救你儿子离开这里吗,那就好好的伺候我们堂主。”
“把他哄好了,说不定一句话就把你们给放了!”
……
就在地牢里上演着惨绝人寰的悲剧时,李银,叶秋和张魁带着三堂五十位兄弟,悄无声息地摸到了蛇堂总部外的一片小树林里。
所有的兄弟,包括李银三人都是清一色的黑色紧身衣,头盔式的夜视仪,手里提着锋利无比的裁纸钢刀。
完全地融入了黑暗中,如同一个个在黑夜中游荡的夜魔人。
“李哥,那栋庄园就是赤练门蛇堂的总部。”叶秋低声说道。
李银冷哼了一声说道:“赤练门把地牢建在这么偏僻的地方,看来是花了一番心思。”
他们面前的这栋建筑高只有三层,但是占地却很宽,足有一公顷。
周围被三米高的围墙的所环绕,四周封闭,只有一个门供人出入,此时有四五个身影正在门前不停地晃荡,看来是岗哨,然而这只是名哨。
在建筑周围的草丛里,树杈上还隐藏着七八个的暗哨。
有明有暗,想要不被人发现地闯进去,委实是不太容易。
然而,李银,叶秋和张魁哪一个都不是雏儿。在夜视仪的帮助下,赤练门所布置的一切都无所遁形,明明白白地摆在了他们的面前。
“叶子,你先带几个人把那些暗哨一个个地除掉。”
“阿魁,门前的岗哨就交给你了。”
“记住一定要等到叶子成功之后你再动手,否则很容易暴露,一旦引起里面人的警觉,一定会危及到营救目标的安全!”
张魁点了点头,叶秋带着几条如灵猫一般敏捷的身影向着四周的暗哨悄悄地摸了过去。
不费吹灰之力就拧断了七个暗哨的脖子。
看到叶秋打出的OK的手势,张魁冷冷一笑,站起身来,直接迎着四个暗哨走去。
“哥几个,有活儿吗?”张魁笑吟吟地向着四人笑问道。
看到张魁,四个岗哨明显地愣了一愣,随后机警地将他给围了起来,领头儿的一个沉声喝道:“你是什么人?”
“大半夜的跑这儿来晃荡什么?”
张魁笑了笑说道:“和女朋友到这儿来野营。”
“可是还没等睡下,就发觉这天色不对,似乎是要下雨!”
“为了不睡到半夜变成落汤鸡,所以只好四处看看,找找借宿的地方。”
听了张魁的话,四个岗哨下意识地抬头看向天空。
可是却看到天上一轮满月,繁星点点,哪儿有要下雨的意思。
就在四人心中狐疑不解的时候,张魁出手了。
先是一脚狠狠地蹬在正对着他的男人小腹上,将他踢翻在地,在起脚的同时,张魁的手肘迅猛地挥出,直击在身旁一人的太阳穴上,那人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丢了性命。
瞬间干翻两个,另外两个意识到不对,其中一个挥起手中的警棍向着张魁的脑袋砸去。
张魁嘿嘿一笑,身形一转,闪到了另外一人的身后,双手奇快无比地卡住了他的脖子,猛然往前一退,用他的脑袋迎上了警棍。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一道血箭直飙向了天空。
看到误杀了自己人,手持警棍的家伙不由得呆了一呆,就这一呆的功夫让他付出了生命的代价,被张魁毫不留情地拧断了脖子。
直到这时候,第一个被张魁踹翻在地的人才缓过劲儿来。
可还没等他站起来,张魁的脚已经踩在了他的胸口。
“你……你是什么人?”
恐惧占据了这个男人的心,让他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张魁冷冷一笑,幽幽地说道:“现在不是你问问题的时候!”
“你来告诉我,我怎么样才能进到这道门的里面?”
那家伙皱了皱眉头,只是迟疑了一小会儿就引起了张魁的不满,张魁一脚狠踩了下去,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传来,这个可怜的家伙就失去了一根肋骨。
张魁冷冷的说道:“人有十二对也就是二十四根肋骨。”
“你真幸运,你有二十四次机会让我发怒。”
听了张魁的话,对方的心头嗖嗖地冒着凉意。
二十四根肋骨被一根地踩断,谁能不感到害怕?
看到对方惨白的脸色,张魁幽幽地说道:“你最好快点儿回答我的问题!”
“如果我认为你让我等的时间太久,或者你回答得不对,我就踩断你一根肋骨!”
“别,别,我说,我说!”
“……我们凭口令进出这道门。”
“今天晚上的口令是——抗日!”男人被吓破了胆,忙不迭的说道。
“抗日?”
“妈的,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