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数百万手的跌停封单,李晋即便是有心也无力。
这个时候,不管是谁都能看清楚一个很明显的局势,那就是在索罗斯不计后果不计代价的狙击下,就算是李晋也没有逆天改命的能力。
毕竟,在资本市场,当体量大到了一定地步,又是这种很明显的双方攻守局势,拼的已经不是技术和运气,而是双方真正的底蕴,说的通俗一点,那也就是钱。
钱不够,那么对方想做空就做空,想做多就做,李晋就是真正的股神在世,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家家公司进入跌停板。临近到收盘,丁真无数次张嘴欲言又止。
他都快急死了。
现在不但是徽商的成员在看着自己,胡太斗更是在看着自己。
要是股市上没有半点反应,那么理所当然所有人都会认为是自己此行目的和任务已经失败。
而这一次任务,可是关系着自己担任商会副会长的位置。
在胡太斗年龄越发增大的前提下,这个位置几乎已经是大半个继承人的身份了。
所以这一次任务对于丁真而言,重要性超出一切。
但之前李晋的下马威着实有点狠,刚经历的恐怖还在眼前环绕,这种时候丁真也着实没有多少勇气旧事重提。
任务失败也就算了,要是真把李晋给得罪死,那这一次胡太斗是真的保不住自己了。
所以丁真此刻陷入了万般纠结之中。
“放心吧,这么点跌幅算什么。”
似乎是看出了丁真的痛苦和纠结,李晋终于主动开口说道。
“在国内股票市场,10%的涨跌幅限制为的就是控制一些不可预知的巨大风险引起太过大的市场波动,涨死去10%,跌死去也只有10%,索罗斯就是拿着再多的钱,也突破不了这个规则限制。”
李晋的话,让丁真多少得到了一些安慰。
可紧接着,李晋的话就让他再次带上痛苦面具。
“这还只是个开始罢了,之后还会有很多个10%的跌幅,不过徽商这些年也总算有些积累,总是能支撑一段时间的。”
“所以在国内的金融市场这一战,并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分出胜负来的,我们只要拖住,不让股市彻底崩盘就已经算是胜利。”
“索罗斯那些钱可没几块钱是他自己的,绝大多数都是投资人的,而投资人的钱,也不是打水漂打来的,他们需要看到的是短期内的巨大利益,否则冒这么大的风险就成了笑话。”
“这些钱可都是他们在米国金融市场快被金融风暴折腾得烂掉的情况下,东拼西凑凑出来的,这就更加加大了他们对回报周期和回报率的要求。”
“因此我们能拖,索罗斯可拖不起多久。”
“他要快刀斩乱麻,我偏偏要钝刀拉肉,手底下见真章,也是要讲究个方式方法的。”
李晋的话,让丁真很难受。
“李总您的意思是,这种局面还要持续很久?”
“是不是很久不知道,但一段时间是肯定的,你要知道,在双方悬殊的实力差距之下,很多东西其实都是摆在明面上的,我们能做的,只是尽量拖延然后再找机会。”
李晋这句话说完,大盘立刻停止了一切交易,那密密麻麻的数据跳动也被定格。
“行了,今天已经收盘。”
李晋看了一眼跌幅足足达到8%的大盘,叹了一口气。
光是今天一天,国内金融市场就蒸发掉至少1000亿华夏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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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