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离恨谷的人,不必听他的。”顾绾夏也有些懊恼的说着。
“可你现在是皇室的人啊,他一句话,就能定了你的生死。”玄迟却摇了摇头,“我不能看着你有事,而袖手旁观。”
“大师兄,你怎么这么傻!”顾绾夏无奈极了,摇了摇头,“我可是盛亲王妃,是秦景墨的王妃,表面上,一定无人能为难我,也无人敢为难我。”
这盛亲王的名头就是这么好使。
“那玉贵妃呢?”玄迟沉声问了一句。
他自然也听说了。
“玉……”顾绾夏竟然是无言以对,不过,还是摆了摆手,“她最多仗着是王爷的生母,为难我一下,也不敢真的动我,王爷不让。”
玄迟一脸的若有所思,眯了眸子上下打量她:“如此说来,是师兄自作多情了,不该来。”
“我也感谢大师兄处处为我着想。”顾绾夏知道说过火了,忙摆了摆手,“大师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都别搭理皇上。”
这宗德帝如此小人,当然不能惯着。
这时玄迟的面色才好了几分。
他心里也憋着一口气,无处发泄怒意呢。
不过,还是下意识的问了一句:“这盛亲王……待你如何?”
“很好啊。”顾绾夏也下意识的回答,“大师兄也看出来了,他的心疾,只有我能医治,他自然会待我好了。”
“的确,放眼下天,真的无人能医治盛亲王的心疾,包括师傅。”玄迟的语气里就带了试探,“小师妹,是嫁给王爷后,才开始动手医治他的吗?”
他心底始终是有疑惑的。
特别是那日,她脸上的胎记花了……
只要一想到,心里就猫抓一样。
“大师兄想说什么?”顾绾夏一脸委屈的说着,“在离恨谷的时候,有大师兄和二师兄在,我也不必那么认真,自然就懒散了一些,师傅也说了,我爹爹送我到谷里,不是真的为了学医。”
她这就是开诚布公了。
让玄迟有些语迟。
不知道如何接话。
可在他看来,在离恨谷时,顾绾夏不仅仅是懒散,是真的蠢笨,无可救药的那种。
“好了,走吧。”这时秦景墨却走了过来,抬手就拉住了顾绾夏的手腕,“以后,还有机会来这里,而且……机会不会太少。”
宗德帝能把玄迟推进来,就一定是有后招的。
这一次,顾绾夏定是不能全身而退了。
他想着,又深深看了一眼顾绾夏,想到她之前说,秦崇之太棘手,又有些担忧。
顾绾夏拧眉,她也知道,玄迟已经着了道儿。
接下来,宗德帝还会玩花样的。
她得时刻防备着。
“姜还是老的辣。”秦景墨虽然也不愿意来趟这浑水,却已经被架上来了,他知道,无路可退。
“你不想想办法吗?”顾绾夏有些懊恼,她不喜被人这般算计。
“你的师兄太蠢,本王也没有办法了。”秦景墨挑了一下眉头,“走一步看一步吧。”
玄迟上前,瞪着秦景墨:“你才是蠢货,是你们大秦的人,卑鄙无耻。”
他被请来大秦皇城,是阴谋。
他被请来二皇了府,还是阴谋。
这大秦皇室,真的没有诚信,太过份了。
然后气愤之余,他就说了一句:“小师妹,这边的事情,一解决,我们立即回离恨谷吧,这里的人太能玩心计,我们玩不过他们。”
“绝对不行。”秦景墨回答的干脆,“顾绾夏是盛亲王妃,生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鬼。”
他可不会放手。
顾绾夏瞪向秦景墨:“王爷……受什么刺激了?刺激的还不小,在说梦话吧,我们当初怎么约定的?”
“口说无凭。”秦景墨,大秦皇朝堂堂的盛亲王,战神王爷,此时却直接耍赖皮了。
的确,当初他们没有立字据。
“听说,盛亲王一向重诺。”顾绾夏也懵逼了,这秦景墨是疯了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